不是吧?
乔荆桃捏上自己的耳垂,有些不知所措,胸腔里的心跳加跳动,开始狂飙。
他哥看到了吗?所以提醒他来洗脸?
但他哥也没问他啊,会不会只是随口提一句?
乔荆桃出了卫生间,扔了句我回下房间,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飞蹿上楼,回房锁门,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上台表演时用的粉底,又钻进浴室里,抖着手,往自己的耳垂上面遮涂。
外面传来乔见川的笃笃敲门声,道:“小宝,好了吗?司机在外面等着了。”
“等下——哥再给我两分钟!!”
不多时,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及近,而后房间门打开。
乔荆桃的脸颊晕红,呼吸微微急促,视线躲闪,道:“我、我好了,哥,我们走吧。”
乔见川嗯一声,先下了楼。
见他哥没表现出什么异样,乔荆桃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三步作两步,去拽他哥的衣角:“哥,麻麻有说在哪里吃饭吗?那儿附近有奶茶店吗?”
“出去吃饭又买奶茶,当心妈妈说你。”
“你和我一起买,妈妈就会让我们帮她也带一杯了。”
乔见川哼笑:“机灵劲儿都用这儿了。”
乔荆桃撒娇:“那哥你陪我买不买啊?”
“买,当然买。”乔见川无奈叹气,“不买你又得闹我一路。”
乔荆桃笑起来,等到了车上,拿出手机,语气殷勤地给叶妧消息,说要和哥一起去买奶茶,问要不要给她带。
手机顶端恰时跳出陆时野的消息通知:【宝宝今天还难受吗?】
乔荆桃往旁边看了眼,见他哥没在注意他这边,往角落里缩了缩,打字回消息。
【还好,不难受了。】
【我记得我昨晚好像也挠了你,你受伤了吗?】
陆时野回了张照片。
黑色衬衫的扣子解了一半,几道猫抓似的抓痕从颈项延伸到薄肌胸膛,交错凌乱地印在小麦色肌肤上,边缘渗红,色气靡艳,任谁看见,都会认定这是床笫之间留下的痕迹。
乔荆桃的耳尖蹿起热度,逐渐烫。
昨晚他有抓得这么凶吗?
他只记得陆时野落下的吻又深又急,跟要把他吞吃了似的疯,吮得舌根生疼,含糊的抗拒和呜咽尽数被堵回去,就下意识地伸手挠了几下……
乔荆桃:【怎么看起来这么严重啊T^T你涂药了吗!】
陆时野:【没涂。】
陆时野:【希望宝宝留下的痕迹能留得再久一点。】
说得也太……
乔荆桃有些羞耻,催着:【涂药涂药。】
陆时野假装没看见:【宝宝晚上打算吃什么?】
乔荆桃:【和家里人在外面吃,在去买奶茶的路上。】
陆时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