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他的确只能看戏,但现在……他妈的他居然在这样的大赛中看到了机会。
激动,兴奋,让乔治的手都有些不稳。
乔治摸出了一个奇怪的陶器壶,上面画着一个人形,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将一个尿壶举在头顶,这在以前,乔治觉得一定是疯了。
但现在,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乔治·谢菲尔德居然在全国最顶尖的赛事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心中的热血,还有莫名升起的斗志,让乔治·谢菲尔德忽略了那些狗屁的贵族的体面和优雅,维吉亚人真正的优雅是勇气,顶着个尿壶怎么了,或许这就是这场胜利的关键,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个机会愿意付出更多的代价。
浓烟从尿壶中升起,随着乔治·谢菲尔德的咒力输入,那个尿壶的口如同烟囱一样,滚滚浓烟弥漫,开始扩散向整个赛场。
艾文都愣了一下,一会看看自己手上的铜钟,一会看看乔治·谢菲尔德高举的奇怪的陶器:“这是什么?”
问出了其他几个队友的疑惑,以及观众们所见到的疑惑。
在丹尼尔匪夷所思地吸引火力的时候,的确有不少观众将余光投向了丹尼尔剩下的队友,怎么说呢,现在一个关键的队友将对这场比赛的结局有很重要的作用。
别说,还真有一个队友出手了,只是这人举着个冒烟的壶在头顶干什么?
艾文的提问,让乔治·谢菲尔德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反正,无论如何,打死他,他都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东西的真实名字,人形口陶器尿壶。
结果,正激斗中的丹尼尔:“哎呀,你们别只打我一个啊,你们看看我的队友,对,就是那个叫乔治·谢菲尔德的,他好像举起了一个尿壶。”
安静,在那一刻连攻击丹尼尔的五人身体都停歇了一刻。
这种时刻不容许他们分神,但他妈地好像转眼看一眼,真有人在这样的大赛中举一个尿壶?
而观众:“……”
丹尼尔这张嘴,比他的招式还毒。
不过,那个乔治·谢菲尔德举的……举的该不会真是一个尿壶吧?
乔治·谢菲尔德:“……”
差点没站稳,他的壶像尿壶得这么明显吗?
他自己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乔治·谢菲尔德全身都是颤抖的,浑身红得跟一只煮熟的虾,但就是舍不得将那炼金宝具放下。
滚滚浓烟阵阵,很快布满了赛场。
观众明显感觉到了现场的变化,奇怪得很,那个乔治·谢菲尔德因为丹尼尔的一句尿壶,气愤得浑身通红也就罢了,怎么钢之城的五个人和丹尼尔也满脸憋红,甚至连战斗节奏似乎都生了变化。
是的,那个叫丹尼尔的战场上的花蝴蝶,他不转动了,他直接冲到了赛场的边缘,脑袋伸了出去,哇哇的干呕了起来。
对于钢之城的人来说,这可是好机会,直接冲了上去,只是冲到一半,也愤怒地难以忍受的跑到了赛场边将脑袋伸出去,大口的呼吸。
“太他妈臭了。”
“憋死我了,我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比那些能直接腐蚀皮肉的毒瘴还让人难以忍受。”
甚至愤怒地瞪向乔治·谢菲尔德:“卑鄙的小子,快将你的尿壶撤下。”
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