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没好气道∶“幼稚!都什么时候了,别开这种玩笑。”
胡一凡再次松了一口气,好家伙,原来是笑话来着……
“明明是会死人的好吗?”
胡一凡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心肌梗塞,一下子就要昏过去了。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能轻易察觉到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紧接着,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他俩又重新掏出了法杖。
“不!这个检测我不做了!别!唔?”胡一凡开始挣扎,但护士长显然早有预料,把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塞进了胡一凡的口中。
学院之中,医疗站内,某间房内,惨叫声不绝于耳。
就这样过去十几分钟,这动静才停了下来。
跟之前一样,胡一凡生无可恋地躺在了病床上,大脑放空,眼角貌似还有两滴清泪划过。
护士长没好气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道∶“行了,这不是什么都没生吗,怎么感觉你像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样。”
胡一凡哭诉道∶“本来就是好吗!哪有检查到一半还带脱裤子的?我记得之前可没有啊!”他的一世清白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护士长可不管这么多,转手丢给了他一套衣服∶“不是还给你留了件短裤嘛,说得好像真被什么了一样,这是正常检查流程好吗?别磨叽,把衣服穿起来!”
胡一凡没办法,该失去的已经都失去了,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只好一遍嘴里嘟嘟囔囔着些什么,一边利索地穿起衣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家伙你的本钱可真不错。”护士长耍流氓一般舔了舔嘴唇,朝他抛了个媚眼。
胡一凡瞬间用被子捂住头∶“你还说!”
门外柳长峰听见房间里的对话,急忙在门外大喊∶“护士长!他只是个孩子,你在对他说些什么虎狼之词。”这可是他钦定的徒弟,可不能出现什么意外了。
护士长则是没好气地打开了监察室的门,将手中的文件甩给了二人,略带一丝嘲讽的意味说道∶“你们俩该不会是看见人家那个尺寸自愧不如了吧?”
林尘接过文件的手一停,他的头上顿时布满黑线,他什么都没说,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躺枪。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看到!”柳长峰面红耳赤地争论道,这是在扞卫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护士长不想再跟他拌嘴了,于是下了逐客令∶“好好好,就你的最大,行了吧?拿了文件赶紧走,我还有事。”
此时胡一凡默默从房间里走出来,戴上了墨镜想要掩盖住自己的羞耻。
见到了这个说他老的家伙,柳长峰想反击一下,于是调侃道∶“还在害羞呢?多大点事儿啊,你该不会还是童子……唔,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就被林尘拖走了,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胡一凡一眼,其中好像还带着一丝同情的意味,不过好在胡一凡看得不太清楚,没有注意到。
“你自己一个人走回去没问题吧?实在不行要不我送送你?”护士长站在医疗站的大门口,身子妖娆地靠在门上,看着胡一凡正欲离开的背影。
胡一凡明显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再加上他在早上的时候就问清楚了住处的具体位置,于是他头也不回地一溜烟就走了。
护士长则是眼带笑意地看着这一幕,嘴里还不时感叹∶“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