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新学的几个姿势也都用上了。
除了阿贝尔哭得有点崩溃,还有一点脱水以外,一切都十分完美。
……
清晨。
阳光沿着窗台慢慢爬进卧室,诺曼推开门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拍打着床上的人。
“阿尔,醒醒,吃完饭再睡。”
阿贝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亮了?”
一开口,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阿贝尔一顿,默默转过视线。
盯——。
诺曼咳了一声:“怎么了?”
阿贝尔一脸怨念:“昨晚我都说受不了了,你怎么还不停?”
诺曼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不是,你夹着我不肯放吗?”
“还不是你的药!”阿贝尔不忿。
诺曼闭口不谈,转移话题:“胳膊伸出来,我看看好了没。”
阿贝尔嘀嘀咕咕:“到底放了什么东西,药效那么强……”
他把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顺带露出了布满痕迹的锁骨和肩膀。
诺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移了过去。
阿贝尔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嘴角抽了一下,简直了,不是青就是红,根本没一块好地。
阿贝尔:转头,盯——。
诺曼再次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他的胳膊,满意宣布:“已经好了。”
阿贝尔幽幽道:“是啊,但是我的腰不行了。”
还有膝盖,跪太久了,到现在还在麻。
离谱,明明他能在战场上连杀十天魔物不带歇息的,结果就这么一晚过去,他的腰就酸得不行了。
虽然昨晚的几个新姿势确实挺高难度,但也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吧?
难道是他最近缺乏锻炼了?
阿贝尔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担忧。
但脸上还是要表达一下不满的。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自己昨晚哭得到底有多惨、多崩溃,那张床单又被他们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是他已经结婚这么多年都无法面对的程度!
不能让诺曼再来一次了!
被青年的绿眼睛直直盯着,诺曼默默移开目光,有点心虚。
好吧,他承认昨晚是有点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