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分不清祁枢赐在自己身下舔了多久,略带咸味的吻追上了他,耳边的声音从失真到清晰,他听到祁枢赐在他耳边满足地说:“谢谢小净哥哥,我不渴了。”
邬净没来得及回话,粗大的性器已经进入他的体内开疆扩土。
“啊……啊——慢点、慢…太大了……好硬…要、要慢啊——”
祁枢赐推进的速度很慢,一个多星期没做,还在乖巧流水方便他动作的后穴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模样,但依旧记得那极乐滋味,不停小口吞吐着想要吃下更多。
皮肉相贴的一瞬两人同时发出了慰叹声,如同两块拼图紧紧镶嵌在一起。
祁枢赐身上起了一层细汗,紧致湿软的小嘴不愿放过他把整根性器含得死死的,他进退两难。
啪的一记拍打声响起,邬净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放松。”,名为克制的堤坝就要决堤。
先前舔穴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还挂在眼角,邬净撇了撇嘴巴想要闹,但肚子撑得难受,他决定放祁枢赐一马,努力调整呼吸让身体放松不再那么用力地夹着祁枢赐。
稍稍放松了些,祁枢赐就掐着邬净的腰开始撞击,他非要只留一个龟头几乎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插入。
邬净被撞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粗粝的疼痛伴着灭顶的快意环绕着他,最终将这感觉通过把祁枢赐刺激得兽性大发的叫床声输送出来。
祁枢赐喜欢听邬净呻吟、叫床,又可爱又骚气,他入了魔一般痴痴地看着邬净欢愉的表情。
邬净经不起他这一开始就大开大合地操干,今晚射出的第一波精液比平时要早,浓稠的白浆射在祁枢赐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向下流入冒密的黑色丛林中,最后混合着淫液再次进入邬净的身体。
“leo、leo…”,撞击的力度太大把邬净的话语撞散得断断续续的,“我、我想喝水……”,邬净抬起手擦掉了祁枢赐额头上的汗水。
待祁枢赐的动作慢下来俯下身之后,后知后觉地补充一句:“我不要…不要吃你的东西……”,他不说的话leo没准直接射进他嘴里让他吞下,变相的替自己补充水分。
“不行,你先射给我好不好?”,邬净不放心,晃动着屁股和腰肢,他稍微抬头伸出舌头舔掉了祁枢赐鼻尖的一颗汗珠,手掌覆上他的胸膛,学着祁枢赐用手指揉捏着他的乳尖。
“求求你了。”,邬净收紧后穴,不停重复这句话,用足力气冲着祁枢赐撒娇。他能感觉到体内含着的性器形状脉轮,也能察觉出此刻它的跳动。
“求求你了。”,邬净的双腿重新挂到祁枢赐的腰上,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加下最后一把火,“我爱你啊宝贝老婆,你快点射给我好不好?”
祁枢赐如他所愿。
两人身上都沾上了汗水精液还其他淫乱的液体,邬净躺在床上喘息休息着,祁枢赐的性器还插在他体内,“leo,你怎么还硬着?”,怎么射了一次还硬着,白求了。
娇嗔的话让祁枢赐听了笑着回答:“因为我还想操小净哥哥。”
直白的一番话把邬净噎住了,挑选不出合适的话语进行反驳。
祁枢赐把手伸向床头柜想要拿过一瓶水,不小心碰掉了抽纸盒,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和长方形的东西从里面掉出,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邬净。”,他把东西拿起来,叫了身下乖乖躺着的人的名字。
“啊?”,怎么好端端地叫自己的名字,哪里惹到了leo?还没抽出来就要变脸啊?
这般想着,一个黑色的烟盒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邬净:……
是祁枢赐不在家的时候他私藏的货物,藏了好几包想抽的时候就从里面拿,结果这几天昏睡过头了,他忘记了把剩下的烟给处理了。
“你不要说这是王阳让你藏起来的。”,祁枢赐冰冷出声,看他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知道要编出什么鬼话。
在这种情形下算账着实有些诡异,邬净和他商量着:“要不你先拿出来我们再谈…?”
祁枢赐看了他一会儿,微笑,“好啊。”
他把烟和打火机丢在床上,掐住邬净的腰就是几记有力的撞击,随后将性器抽了出来。
趁着邬净没反应过来,迅速交换了两人的体位把邬净放坐在自己腰上。
“你自己吃下去,让我再射一次我就原谅你。”
邬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不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祁枢赐不说话,两只手在他腰上揉捏着。
两人僵持了没多久,邬净败下阵来,“就一次……你说的…要说话算话!”
“还有我的积分和我的车!”,都准备要吃尽苦头了还不忘提要求。
祁枢赐微笑抓了一把头发,“当然。”,他非常期待邬净的表现。
哭声和喘气构成了房间内的主旋律,皮肉相碰的拍打声未闻停歇。
嗒的一声打火机响起,祁枢赐点燃了一根烟放进嘴里抽了一口,随即放到邬净的嘴边。
邬净趴在祁枢赐的身上呆呆地抽了一口,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有些发丝黏在脸颊和背上。他还在哭着,身子发抖,整个人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出不来。
祁枢赐摸着他的背脊抚慰着他,性器还插在邬净体内感受着他的颤动。
飘渺的烟雾一阵阵腾起,为床上相连的赤裸身躯盖上一层薄纱。
“做得好,乖乖小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