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当年留下来的时候,不知道被多少人劝着,菁华虽然给出了教授待遇,给了研究室主任,给了三室一厅,给了……各种各种好条件,但怎么比都比不上普林斯顿教授的待遇啊。
维尔斯当年留下来被很多人都不理解,但是今天却让人很羡慕。如果在普林斯顿的话,确实有着高,但是同一个研究室的竞争更加激烈,想更进一步很困难。而华夏不同,华夏的的很多领域都是一片空白,就等着人去填补,维尔斯有实力有天赋,又确实是占了华夏对白种人的优待,他在菁华不管是经费还是上面的支持力度给的都很大。
尤其是上头想要把维尔斯作为一个榜样树立起来,不过维尔斯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会满足。
而维尔斯也不负众望,有时候一年三十篇有论文都能写出来,而且还是高质量有档次的论文,科研成果更是一排排排成长队。
维尔斯和梁町在一起的过程算是一波三折,算是几个中感情最轰轰烈烈的一对了。
和梁町的感情经历不同,梁季恒的感情经历是最平淡的不过也是让人觉得最不可思议。梁季恒毕业后就进来协和中医部,他对象就是在门诊的时候认识的。十九岁的小姑娘被母亲拉过来,羞答答低着脑袋任凭母亲在说症状。小姑娘害羞,梁季恒也羞得不行。姑娘羞是因为生理期不准,梁季恒羞却是不敢看姑娘。
给姑娘看了一次病后,梁季恒就天天惦记着姑娘什么时候再来复查。
姑娘一个星期来一次,梁季恒就一个星期惦念着那一天。梁季恒整天就泡在书里,不是看书就是给人看病,二十三四岁的人了,除了姐姐妹妹的手还没牵过别的姑娘,纯情得很。
给姑娘看了一个多月的病,姑娘的小毛病没了,人看着也健康了些,下个星期就不需要来了。梁季恒舍不得,但又怂得很,除了知道她今天十九岁,叫木津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憋红了脸想问她点什么,但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我下星期要能来找你吗?”姑娘抠着手里的药,低着头哼哼哧哧地问出一句。
“啊?不用了,只要你以后按时睡觉多运动,身体没其他的毛病。”梁季恒以为她没听清他刚才说的话,又赶紧说了一遍。
姑娘咬了咬唇,泪眼汪汪地说不出来话。
然后,一个星期后两人就在一起了。
照梁季文给他俩总结的,那就是双向的一见钟情,天注定。
梁釉虽然单纯天真,但却是她们弟兄姐妹几个中是最早恋爱的,十七岁就有清俊帅气的小男朋友了。磕磕绊绊的走了五年,可惜没走到最后,后来的丈夫叫包卫新,虽然长相粗犷了一点,但是个知冷知热疼人的。
梁大伯三个兄弟承包了地又承包了周围的几个荒山,山上种果树松树核桃树……,又在树林中种了蓝莓金银花覆盆子……又养着鸡鸭牛羊,靠着农牧业不仅自己发财,还带着全村的人一起发财。梁大伯现在还做着村支书,威信那是高得不行。
一家人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梁季文这一辈后孙辈都聚的都是最齐的,到是夹在中间的那一辈,因为要忙着开拓事业,所以现在都是满世界的飞。
梁季文这几个对孩子的教育都是出奇地一致,这么放养怎么来,怎么自由怎么来。该受挫折的时候就受挫折,该支持地就支持。家里孩子那么多,大家都心有灵犀地不娇不惯。
孩子们被养得很好,那么多孩子,绝大部分都是自己去开拓事业,有做生意的,有搞艺术的,又做学术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小辈们都把进父母进爷爷外婆的公司为耻,到现在为止没一个你争我抢夺家产的。
所有的小孩都一样,每个月就定额的那么点零花钱,读幼儿园的时候一个月三百,小学一个月八百,初中一个月一千五,高中一月两千五,大学一月五千。平时吃住用穿全给他们准备妥当了,这些全是零花钱。
照着普通人家的孩子比,这么多钱还算是多的了。逢年过节的还有额外的红包,想象梁家长辈有几个,伸着小手挨个讨一遍,双手都要拿不下了。
给钱比给卡要好得多,有了副卡,花起钱来就没个节制,小孩很容易养出纨绔子弟的作风。给钱就不一样了,一是潜移默化地给小孩们正确的金钱观,二是培养小孩们的理财用钱观念。
而且除了零用钱,也不是其他的真的一点都不给,想要买贵点的东西,手里又没那么多钱,跟父母跟叔婶给爷奶撒撒娇,完成点捶背洗碗的任务,那也就给买了。
三十多个人做一起吃饭,一张桌子是肯定不够的。两个大圆桌上坐满了人,如果人全到齐了的话,那还得再添一个或是两个大桌子。所以在四合院里吃饭,是一个异常热闹的事情。
今天没下雨,又是比较闷热的天气,几个小孩哼哼哧哧地合力抬着大实木桌子,别看都是十多岁的小男孩,但从小就在梁季文的督促下锻炼身体,力气还是很大的。
院子两边围墙上爬满了风车茉莉,下面种的是黄色的洋桔梗,月见草因为天色暗下来,有一些也就悄悄展开了花瓣,粉白的蝴蝶石斛垂在屋檐下,一串串的飞燕草开着紫色的小花缩在角落。院子里两棵大树,一颗杏树一颗石榴树。杏树上面已经结满了黄色的果实,石榴树还未到果期,上面只挂了红色的石榴花和翠绿的树叶。
地上种的有柔软的草,小孩们把桌子抬到树下后,就开开心心地把鞋子脱掉,光着脚丫在院子里你追我赶。更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像猴子一样灵活地窜上树。
杏树大多有五米以上的高度,但这个院子里的杏树从小就被皮猴子们上蹿下跳地不知多少回,再有没回杏子成熟时,被踹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可怜的杏树,别说五米了,能长到现在三米多高而没被折腾断了,都要夸上一句是棵坚强的好树。不过杏子熟了后,想要忍住不去踹它还真的挺困难的。被踹下来的杏子,处于成熟得最好的时候,既不会过熟而烂也不会因为差一点而泛酸。
大猫大狗们跑进屋又叼着饭盆一个个窜出来,终于是要开饭了。饺子米线面条米饭乱炖……饭菜都是按着盆来的,任青邯还在伸着腿踹树,梁齐铭还拉着安廉上树,随着杏树被踹得摇摇晃晃,安廉脸色发白,梁齐铭却是快活得哈哈大笑。
“青邯,别折腾那树了,过来吃饭。”梁丝丝板着脸教训还在大呼小叫着要让任青邯再下点力气的梁齐铭,“你可别再折腾安廉了,再不下来晚上就别下来了。”
“我没折腾安廉!”梁齐铭不服气地喊,“我这是再锻炼他的胆量,再顺便给你们摘饭后水果。”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身体却是听话地拉着安廉下来了。安廉从来就没爬过树,又是光着脚丫上去的,下来就发现自己的脚丫子刺刺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