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被折磨得眼角含泪,两腮微红,声音更是软了下来,合着情欲的微哑几乎要酥到人骨头里。
没有人能对着这样的岑枝说不。
祝隐却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也是为了师兄好。”
祝隐用手背蹭了蹭岑枝的侧脸,蹭掉他一脸的泪珠:“师兄被我肏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出精。若是次数太多,难免损伤根本。”
祝隐的师尊章华道君修风月道,他现在虽未择道,但大概率是不会出什么偏差的。
而情事对于风月道来讲并无任何修为上的影响。
“师兄很在意修为吧。”祝隐叹息:“我也是不想师兄为难。”
放屁!
岑枝心想,他若是真不想他为难,就应该立刻从他身上下去!
他张口刚想骂人,却被祝隐见缝插针地堵了回去,舌头灵活地闯入齿关,与岑枝的纠缠在一起。
岑枝的抗议就这样被抵了回去。
岑枝的前端高高翘起,因为久不得释放而呈现出一种可怖的胀红,连平素不怎么显眼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他下身憋得难受,不得出精的感受让他想起来尚未拜入仙门的儿时,他因贪玩憋尿不去茅房的感觉。只不过那时他尿了裤子,现在却连尿裤子的机会都没有。
许是因为前面出不得精,他穴里的淫水便流得格外多,几乎要顺着桌面流到地上。修仙之人俱是耳聪目明,那一点液体滴落地上发出“啪”声的一刻,岑枝先是一愣,随后耳根彻底烧了起来。
祝隐低低一笑:“师兄好多水。”
“要把师弟溺死了。”
祝隐当真是一个一言九鼎的人,说了不给岑枝拔簪子,那任由他如何哀求也不拔。
岑枝也是有骨气的,见祈求没用,也闭上了嘴愣是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原本缠绵湿黏的氛围渐渐变得微妙,做爱的两个人像是变成了仇人,却在用鸡巴和骚穴决出胜负。
长时间的肏干让岑枝的小穴几乎麻木,痉挛的频率已经不受身体的控制,无规律的收缩让祝隐也呼吸急促,在重重的冲刺了几下之后猛地泄在了岑枝的身体里。
精液微凉,岑枝却像被烫到了一样浑身一抖。
他想高潮,但前面却被堵得死紧不得抒发,精液试图涌出又被迫逆流,一瞬间给岑枝带来了灭顶的快感,五感丧失,只余心脏剧烈的跳动在身体里回荡。
祝隐缓缓退出,堵不住的液体顷刻间流了一地。
他这时才把手覆上岑枝的前端,捏住了玉簪的尾端缓慢抽出。
簪子插了太久,此刻甫一被拔出,岑枝又是不适应地轻颤。
祝隐速度不快,这让整个过程像有人在轻轻抓岑枝的头皮一样,他忍不住握住了祝隐的手臂,五指用力在对方坚硬的小臂上留下了几道痕迹。
“呃啊……”
簪子完全脱出的这一刻,岑枝终于能够释放,积蓄已久的精液甚至不能正常射出来,而是像淫水一样一点点流出,带给岑枝一种近似于失禁的感觉。
岑枝羞耻地闭上了眼。
情欲消退,祝隐发热的大脑也慢慢冷却下来,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有些过了。
师兄他,未必能接受这些。
祝隐抿唇,站起身来道:“我去为师兄备水。”
虽然一个除尘决也能解决,但到底还是用水沐浴过后会舒服很多。
祝隐刚打算转身出屋,就听得身后的岑枝开口道:“不必了。”
祝隐心里忽然突地一跳。
岑枝从桌上坐起来,捡起一旁已经破烂不堪的外衫披在身上,赤脚踩在了地面上。
祝隐下意识道:“师兄……”
“这些日子我也算对你多有叨扰。”
岑枝原本是垂着头的,但很快他便抬起来,睁着一双平静无波的眼望向祝隐:“……之后师兄不会再麻烦你。”
“请回吧,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