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起来文静乖巧的人,闹起来他真的招架不住。
被打几下其实不算什么,反正力气不大,不算多疼,主要怕她摔着,严斯九根本不敢放手,她整个人紧贴在他怀里扭啊蹭的,硬给他弄出一股邪火。
在怀里的人张口咬在他颈侧时,严斯九浑身肌肉都绷直了,血『液』直冲头顶。他忍无可忍掐住她的腰,把人拽开,咬牙道:“小哑巴你不以为我不会打你!”
吕濡很委屈,被他挟制难受极了,腰疼不说,头被帽子蒙住,脸被按在他怀里,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还这么凶……还要打她……
好讨厌啊!
吕濡气鼓鼓的瞪着他,说不出的委屈。
严斯九从没觉如此头疼过,打不骂不,他简直束手无策了。
深呼吸数下,压下些许邪火儿,他才耐着『性』子哄:“你老实点行不行?”
好不容易到了别墅,开门把人塞进去,严斯九后背整个都湿透了。
他来不及把人弄到客厅,在玄关地毯上就把人丢下了,然后抵着房门大口喘息。
吕濡失去支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懵了好一会儿才仰起脸去看严斯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她丢在地上。
多脏呀,衣服都弄脏了!
严斯九平复喘息,一扫眼对上她委委屈屈的一张脸,运运气,没好气道:“这么看我干什么?”
好凶……
吕濡扁了嘴巴。地上不干净,她不想用手撑地爬起来,还求助眼前这个人。
她张开手,对严斯九请求:拉我起来。
严斯九不明所以,皱眉看她。
吕濡见他还不拉己起来,着急说:快拉我起来呀!
她好像忘了己不能出声音似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严斯九根本看不出来她在说什么,最后只能从她的动作猜测,要他抱?
“要我抱?”他有些难以置信。
好家伙,小哑巴这胆子肥了啊!
吕濡头很晕没听太清楚,只想着快点起来,就用力点头,还不停催促:快点快点!
严斯九磨了磨后槽牙,直接气笑了,最后不不像抱小孩子那样掐住腋下把人举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吕濡吓忙去楼他的脖子,腿本能的夹住他的腰。
严斯九一个不防,被她手脚并用紧紧缠住。
少女温软的身体携带着幽幽馨香,似藤蔓他挟裹住,之前压下去的那股邪火腾窜起。
严斯九的喉结猛地滚动数下,一句脏话压不住脱口而出。
他快步穿过入户玄关,穿过客厅,走进卧房,把人从己身上扯下来摔进大床里,转身就走。
吕濡在床垫上弹了几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严斯九大步向外走的脚立刻停下,额头青筋直冒。
“不许吐!”他厉声喝道,转身几步走到床前,想把人从床上拖起来,“要吐去卫间吐。”
鸡尾酒的后劲此时完全反了上来,吕濡的头晕疼,只想躺着不动。她反手握住他拖拽己的手臂,央求他:不要……
严斯九顿住,手臂僵直在半空。
他不动后,吕濡脑袋里的晕眩感稍稍减退,顺势伏身趴在他的手臂上,咕哝:别动,让我靠会儿,我难受……
严斯九紧抿着唇,喉结无意识快滚动。
少女黑散『乱』,脖颈纤细,曲度柔软,原本白皙的脸颊被酒精染上绯『色』,红唇微微撅着,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睛里雾蒙蒙的,不见平日的澄澈清透,『迷』离中散着一股诱人的风。
严斯九直直盯着伏在己手臂上的这张熟悉陌的脸,心中有些异样。
这他没有见过的吕濡。
原本她身上一直有股细微的脆弱感,很容易激男人的保护欲。而现在这股脆弱感被风所染,再激的就不男人的保护欲了,而另一种破坏欲,过分点的说法,叫凌虐欲。
想掐住那纤细脆弱的脖颈,想看黑与红唇凌『乱』交缠,想让这双眼睛『潮』湿而无助……
想把她弄坏,让她臣服,看她对己求饶。
这种难以启齿的异样感让严斯九暗暗心惊。
他从没现过己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室内奇异的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一轻一重的呼吸声错『乱』交织。
可能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吕濡的额头和鼻尖出些细细的小汗珠,她有些不耐的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严斯九本就热燥,尤其被她枕着的手臂,热的要命,此时再被她湿软的脸颊蹭着,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