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拎着的蛋糕被他摔落在过道上。
再过了零点后,钟乐回来了。
傅延朝憋屈大半天的情绪彻底爆。
他力气好大,钟乐挣脱无用。
他跟傅延朝之间体型差距太大,被钳制住后,失去了反抗能力。
傅延朝用了些力道,钟乐哪怕因为醉酒头晕,反应慢半拍,也察觉到傅延朝的怒意了。
他吃痛后,拍打着傅延朝的手腕,手掌心都疼了,对方依旧面不改色。
傅延朝居高临下盯着他,靠近以后,甚至在他身上嗅到烟味。
他磨了磨牙,“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钟乐眨巴眨巴眼,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将眼角浸湿,看上去格外可怜。
傅延朝并不心软,倏地自嘲一笑,“不过算了,你也不会解释,你只会让我离你远点。。。。。。”
傅延朝放轻动作,用指腹摩挲钟乐的脸颊与薄唇,语气疏离,“我去图书馆找过你了。”
“可有人告诉我,你今天没去图书馆,说你过生日去了,很多人一起,吹蜡烛的视频我都看见了。”
傅延朝的声音在走廊里显得格外空洞冰冷,“为什么你跟他们在一起就笑的好开心?”
再次想起这件事,傅延朝仍觉得恼怒,此时已经过零点了,他往旁边重重踢了一脚。
“嘭”的一声,声音沉闷飞向一旁。
傅延朝声音突然拔高,“为什么面对其他人,你无限包容,面对我,连个笑脸都没有。”
钟乐余光瞥见了墙角,这才现是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但因为傅延朝的暴力,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看不出本来的形状了。
上一次傅延朝生气成这样,钟乐都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了。
他很怕傅延朝,吓得不敢说话。
“去开门。”傅延朝冰冷的声音响起。
钟乐迟迟未有动作,他不确定傅延朝接下来要做什么。
有段日子没出现的蓝衣小人也突然说起话,他训斥钟乐,“早就告诉过你,要远离他这样的大坏蛋!傅延朝才不会学好,他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你怎么会指望一个娇生惯养的坏种学好?!”
粉衣服的小人没说话,就一直在哭,它一贯敏感脆弱,即使对傅延朝滤镜厚得有八百层,此刻也难以为他再说一句好话。
钟乐脸色苍白,耳鸣头晕,手腕痛,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傅延朝耐心很差,等不到钟乐主动拿钥匙,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房门。
“砰砰”两声巨响,钟乐身体都在哆嗦。
他越是表现出抗拒跟害怕,就越是在傅延朝面前,火上浇油。
背着的书包被他粗暴地抢走,找了一圈,没看见钥匙。又伸手要去掏钟乐的上衣口袋。
傅延朝的模样太瘆人,钟乐快吓哭了,他哽咽开口:“不。。。。。。”
“不?”傅延朝听后,环抱着双臂放在胸前,见钟乐慢慢挪动脚步想跑。
傅延朝明显更生气了,他从后面抓住钟乐的衣襟,气势凌人,“不愿意开门,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