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川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地方,夏眠站定,转过身跟梁屿川面对面:“需要我一句句跟你解释吗?”
梁屿川垂眸看着她:“需要。”
夏眠看了眼旁边的楼梯,走过去站上第二层台阶。
这下,换她垂眸看梁屿川。
梁屿川心道,幼稚鬼。
夏眠道:“我说你尾随我,有问题吗?里面哪个字你听不懂?”
梁屿川:“你是我妻子,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在干什么,这能叫尾随?我偷偷摸摸跟在别人后面,那才叫尾随。”
夏眠呵地笑了声,点点头:“行,那未经同意就随手碰我呢?你不会又说我是你妻子所以你碰我天经地义吧?”
这次梁屿川眨了下眼,没有吭声,但那眼神明显像是再说:难道不是吗?
夏眠:“……”
见夏眠神色不愉,梁屿川道:“我道歉了。”
夏眠:“你别想糊弄我,你那是因为弄伤我道歉,而不是因为擅自碰我道歉。”
梁屿川呼了下气,看着夏眠的眼睛,道:“对不起,我不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碰你,以后碰你我都一定先问过你,这样可以了吗?”
夏眠哼了声:“勉强吧。还有,你还把我拉进更衣间把我困在那不让我走。”
梁屿川:“那时候更衣室里有人,你裙子都烂了你出来不得被人看光?”
“要不是你,我裙子会烂?要不是你,我裙子会掉?”
夏眠说着瞪了梁屿川一眼,“我最后到底被谁看光?你心里没数?”
梁屿川眼前蓦地划过那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梁屿川喉结滚动一下,抿了抿唇:“……对不起。”
夏眠也想到了那一幕,她又开始生气,但同时耳根也有点烫。
最后她深呼吸了一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然后双手环胸,对梁屿川冷哼道:“都这样了你最后还理直气壮说要教育我?”
说到这个,梁屿川瞬间气势回笼:“现在轮到我说了吗?”
夏眠目露诧异:“你还有话要说?”
梁屿川认真看着夏眠的眼睛,决定给眼前不知人心险恶,不知男人卑劣,并且不懂夫妻相处相处之道的小妻子,好好上一课。
“嗯,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记住了受教了,所以接下来,该轮到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