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不要你的东西,强哥要你这个人。肯不肯给?”强哥走过来托起李娜的下巴,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李娜问道。李娜知道,仅仅一般的小贼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一定是一个穷凶极恶的黑社会团伙的所作所为。落在这些灭绝人x的匪徒手中,无论是se还是财都是保不住的。现在唯一还可以抱点希望的就是保命。
既然落在这些匪徒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无意义的,要想保住这一条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顺从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用软弱和顺服来唤起他们灵魂深处或许还有一息尚存的怜香惜玉之情。
李娜的下巴被高高地抬着无法张嘴说话,只得轻哼一声表示愿意。
这声达意明确的轻哼并没有使强哥满意,他放下李娜的下巴,故意恶作剧地再问道:“肯不肯给?”
“肯给……”李娜的声音发出颤抖。
强哥暴挺着一双快要弹出来的眼珠子sisi地盯着李娜的眼神,仿佛是要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窥清李娜心底似的。
“你在说假话骗我,你嘴里说肯给,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对不对?”
“没有,我……我……没骗你……”李娜无力与强哥对视,怯弱地垂下眼皮。
“这么说你是真的愿意咯?”
这种jg神上的折磨丝毫不亚于r0ut上的摧残,李娜真恨不得一头撞si在墙壁上。然而,她没有那种勇气和决心,她现在所能够做到的也只有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对方的良心发现上。
“真的!”李娜说。李娜这时真的没有说假话,她完全愿意用r0ut换得生命的安全。
“是嘴里愿意还是心里愿意?还是嘴里心里都愿意?”
“都愿意。”李娜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眶里蓄满晶莹的泪花,滴溜溜地打着转,随时都可能掉下一串,打sh脸庞,打shx襟,打sh整个夏夜。
强哥点头,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些嘲笑声,像一条条皮鞭狠狠地拍打在李娜的心上,打得她魂战魄悸,打得她无地自容。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愿意,我们谁也没强迫你啊。”
强哥一边笑着,一边指着李娜说:“既然你是打心里愿意,那就给老子把衣服脱了,脱g净,一根纱也不准留!”
尽管李娜竭力想使自己平静一些,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笑脸,有一个能够深深打动男人的媚笑,使这些铁石心肠的匪徒们能够产生出一点暖意,一点柔和。然而,流出来的却是两行不争气的泪水。
本来nv人的眼泪是最容易泡软男人心肠的,可是,李娜此时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伙禽兽不如的匪徒,李娜的眼泪不但丝毫没有唤起他们一点良知的复活,反而更加激发起他们t内的兽x。
强哥一挥手,站在李娜身后的三人立刻转到桌子前,兴致b0b0地等着看这出“美人脱衣”的闹剧。四个人,八只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李娜身上。
八只眼,如同八把锋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cha进李娜的心底。到了这个地步,李娜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立刻手忙脚乱地宽衣解带起来,很快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将一具美轮美奂的yan丽t0ngt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四个男人的眼前。
“哟……”几个人都先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
这些匪徒,自己也说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nv人,个个都称得上是曾经沧海的采花贼了,但今晚还是被李娜这身冰雕玉琢的肌肤、曲线优美的t态所震撼,开始魂消骨软,脚麻筋su,把持不住了。咂嘴巴,吞口水,喋喋不休,叽叽喳喳地sao动浮躁起来。
强哥感到了这些人的蠢蠢yu动,就调过头冲着几个人不耐烦地喝斥道:“你们吵什么?鸭子都煮熟端上卓了,还怕没得吃?坛子喂猪,一个一个地来嘛。还是老规矩,老子打头阵先吃r0u。”说着他一指t恤仔,“你啃骨头。”再一指络腮胡。“你喝汤。”最后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后,喝涮锅水!”
中年男人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不太愿意却又无可奈何。这猥琐的样子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强哥邪气地瞅着李娜,有点不满地说:“你她妈的在玫瑰园ga0了那么久,还taade这样木?连点动作都没有?”
李娜闻言,心下顿时一骇。她知道这些人原来对自己是知根知底,李娜知道他们想看什么,慢慢举起双手,按在自己x前的一对丰盈上r0un1e起来。
强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心得意地喝上一口,剥开一颗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地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李娜那迷人的yant。
其他三条衰仔显然不及强哥有雅兴,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认为不够味不刺激,没几分钟就不耐烦地咕哝起来,要求李娜跳舞给他们看。
强哥调过头板起脸说:“闹什么闹,还怕没你们看够玩腻的时候?”
络腮胡冲着强哥讨好地一笑:“他妈妈的,我们兄弟这辈子玩的nv人也不少了,就taade还没玩过大学生,今晚上大家都等着尝一尝大学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
络腮胡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邪门歪道的狞笑。强哥被这些hui气的笑声刺激得更加兴味起来,就冲着李娜gg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李娜尽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这场劫难,只得心惊r0u跳地走进强哥。强哥伸出手,一把将李娜拉在怀里,让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从李娜pgu后面g着cha进去,把一根指头cha入李娜t内。
李娜自从加入了腾龙集团董事长聂明宇修建的玫瑰园后,这种指j的凌辱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但如此粗暴的动作还是很少见的,李娜r0ut虽然不痛,但心里却在流血,心灵的剧痛使得她刚刚才收止的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这强哥早已退化成一条灭绝人x的se狼,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边用指头在李娜t内捣戳着,一边又b着李娜回答他的话。
“你真是个大学生?”
李娜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强哥见状故意恶作剧地说:“光点头不作数,要用声音回答,到底是不是?”
“是!”李娜酸楚地哼了一声。
“是自己考上的还是花高价读自费?”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这么说,你taade真是一个才nv罗!”
“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今晚上我们ga0的是个nv秀才,这味道,一定很不错的。”
强哥的话又逗起一阵哄堂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语。这伙流氓不仅剥光了李娜的衣服,也剥光了她做人的尊严,正用yghui的狞笑无情地ch0u打着她那赤果果的灵魂。
强哥把李娜抱在怀里尽情地r0un1e一阵后又说:“兄弟们都看过你在玫瑰园的录像带,并一致认为你在那些官老爷面前跳的脱衣舞是最出se的,所以今晚上专门把你请到我们这里来,也跳个舞给哥们欣赏欣赏,可不可以?”
李娜这才发觉这伙人对她在玫瑰园的情况十分了解,就开始怀疑这些流氓是不是玫瑰园的幕后老板,市腾龙集团的董事长聂明宇叫来专门收拾她的?
如果是,那么就说明聂明宇已经发现她的行动,已经察觉出了一丝蛛丝马迹。李娜知道,表面上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聂明宇是条最毒辣最凶残的眼镜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动被他发现了,李娜绝对没有一条生路可寻。
一想到这里,李娜就感到一般恐怖的黑雾从脚底一直漫上头顶,顿时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柔手软,差点儿从强哥的腿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