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两个女人在后面吓得尖叫。
陈言服役的时候,在边境和境外持枪歹徒都战斗过,眼下这个场面,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叮叮叮!”
扳手和砍刀交击声清脆。
片刻之间,穷凶极恶的三个持刀歹徒,就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哀号。
陈言走到平房的门口,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慌慌张张地看着他。
何小娟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衣衫不整,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蜷缩在墙角。
她裙子都被撕破了,款式老气的棉布文胸,半遮半露,如果陈言再晚来几分钟,她就被侵犯了。
“草尼玛,连学生都不放过!”
陈言怒发冲冠,冲过去一扳手,敲在那个禽兽男人的额头。
那家伙吭都没吭一声,被打昏在地,满脸都是鲜血。
陈言丢掉扳手,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何小娟身上,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慰:“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何小娟愣了十多秒,才躲在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
这时,顾冰夏带着年轻小姑娘,走进屋子,看见这一幕,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脸色十分气愤。
“顾局,这里不能久留,我们赶紧离开。”
陈言扶着何小娟站起身。
“去我家,我就不信他们再猖狂,敢去我家里绑人。”顾冰夏面若寒霜。
和她一起的那位黑丝小姑娘,走过来安慰何小娟。
但是何小娟此时处于惊恐状态,对谁都不信任,唯独信任陈言,紧紧拉着他胳膊,死活都不松手。
“走吧。”陈言护着何小娟,离开小院子。
上了车之后,何小娟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一点。
“陈言,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向之琳,我以前的秘书,现在是煤炭局监察室的主任。”顾冰夏介绍。
“你好,向之琳!”黑丝美女大大方方,向陈言伸出手。
“你好。”陈言表情复杂,跟她握了握手。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向之琳的年纪和他差不多,人家已经是正科级干部了,他却还是个连编制都没有的小司机。
车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陈言启动车子,向煤炭局的家属楼开去。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看你这打扮,不会是在拍婚纱照吧?”顾冰夏后知后觉地问道。
“没什么,婚纱照什么时候都能拍,但年轻的生命只有一次。”陈言语气沉稳地回答。
他压根儿就不乐意拍婚纱照,能救下何小娟,他感觉太值了。
这时,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气急败坏的唐曼枝打来的。
不想跟她吵架,陈言直接把手机关机。
“不跟你未婚妻解释一下吗?”顾冰夏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解释了,顾局的事情,在我心里重于一切!”陈言用表忠心地语气说道。
从向之琳身上,他越发体会到顾冰夏的背景不凡,三十来岁的正处,二十出头的正科,这在官场,凤毛麟角。
这样的组合凑在一起,代表的是背景通天。
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一条大腿,他当然要抱紧了。
“顾姐,你哪找的这个司机呀,把你看得比老婆还重要,真是绝了。”向之琳捂嘴轻笑。
“别闹,小陈这是有责任心!”顾冰夏俏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