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抱着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尸体,流尽了眼泪。
那个从流民当中把我捡起,教我弹琴识谱,许诺成家生娃的爱人,死在了无人问津的夜晚。
我去到相公府的当晚,柳如释把我喊进了房间。
他解我衣带的时候我有些发抖。
他在我耳边轻笑一声。
“在金玉楼这种地方呆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不熟练?”
我打了个冷颤,哑声回话。
“相爷,奴家在楼内只弹琴,不卖身。”
话音刚落,脸上顿时火辣辣地疼。
柳如释这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我脑袋都懵了好几秒。
“不给银子,那就不是卖了。”
柳如释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盯着我,面色冰冷。
“把你在金玉楼学的本事,在床上都使出来。”
我瑟缩着身子,生疏地对着柳如释嘴巴啄了一口。
柳如释很满意,把我衣服尽数扯下,我冷得打了好几个颤。
柳如释将桌上茶具一扫而尽之后,把我放在上面,盯着我的身子来回看了好几遍,眼睛里面闪着兴奋的光芒。
柳如释进来的时候我吃痛惊呼出声,闻声他更加兴奋了,掐着我的脖子。
“没想到金玉楼出来的,还能有雏。”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又一下。
这天晚上的痛苦程度,不亚于潘展白去世的那天晚上。
只不过一个身体痛,一个心痛。
第二天大早,相公府的丫鬟端着一碗浓黑的药过来。
我撑起浑身散架,酸痛不止的身体,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丫鬟没好气地把碗重重放桌上一放。
“避子汤。我们相爷是人中龙凤,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给他生孩子的。”
我服下汤药,就这样,被柳如释放在了偏院。
柳如释权倾朝野,又深得圣恩,每日来他府上的人络绎不绝,因此府内每日宴席不断,我在席上弹琴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每日我就在旁边看着柳如释在众人的谄媚恭维声中觥筹交错,听着他们议论朝廷形势,每件事情伶出来都够我杀头一百次。
柳如释尝遍了各种滋味,反而对我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很感兴趣,夜夜弹完琴后唤我到他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