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浴室给你手机,他哪会害羞?”
“我在跟别人上床。”林清淡淡,“你说得对,齐月凯的确不够漂亮。”
“……”付西元咬牙切齿,反而搂抱更紧,用牙齿咬他的耳垂,“有我好看吗?有没有照片?”
“比你年轻。”林清冷冷。
“那就是没我好看。”付西元笑吟吟,大腿也缠上去,用胯部贴住对方,拽着他往床上倒,手掌摸上他腿侧的一大根凸起,撒娇道,“他骚不骚?我可以更骚。”
林清被纠缠着滚到床上,不太在意地伸手拿烟。付西元立刻帮他点上,还把他扣子解开,很着迷般抚摸露出的肌肤,“操我老公,求你。”
“你好兄弟坐牢了。”林清慢吞吞道,“你脑子里只有鸡巴么?”
付西元愣了下,难道已经确定?难道真的……
一想到这,现实世界的残酷立刻侵袭,这让他既烦躁又觉内疚,并不想面对,眼眶微红起来,苦笑道:
“那我也没办法啊……你们俩……”
“很多人怀疑跟我有关,毕竟我受益最大。”林清漫不经心地说,“虽然我也没做什么,但他进去了,你还跟我,显得你很没底线,付西元。”
……的确。
付西元心口一颤,汹涌的性欲减退,陷入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就这么贱?人都这样了他还上赶着当战利品,且不论林清有没有其他情人,就算睡他也多半有羞辱林骁的成分,万一过些天又被甩,岂不是大笑话?
他难过,正感到退缩,林清却冷笑一声,揪住付西元领子,把他的脸按进床垫,恶魔蛊惑般低低地说:“你看你,这么点小事就退缩。别人说就算了,你也不信我。我对你不是很好么?”
他的语气坚决而恶劣,像把钢钉,钉进付西元的思维区:“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婊子,也就脸和逼能看。你爸妈死了你怎么办?像林骁那样吃牢饭?也就我愿意把你养起来,就这你还不信我,宝贝,你有没有良心?”
“……”付西元的鼻梁顶着床垫,都快被压塌,疼得思维一片混沌,十分疑惑,“……你没害林骁吗?那干爹……”
林清说得太正经,他都快相信。
“懒得再说。滚。”林清冷冷起身。
付西元刚被松开,见他要走,连忙又缠上去,口不择言道:“没有不信你!信就信呗。我知道你对我挺好,我错了老公。”
“光道歉有用?”
“那要……”
林清的目光如刀剜剑刻,宛若实质,看得付西元头皮麻,像被毒蛇舔过,腿都打颤,竟然在地上乖乖跪下了,抓住他脚腕。
“我错了嘛,老公。”
“抽自己。”
“啊?”
付西元反应过来,顿时一股气血上头,面颊绯红,又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知怎么,还真抽了自己一巴掌。
抽完,林清没有让停的意思。
他于是继续。
一开始轻,后面自暴自弃,越来越重,边打边哭得厉害,整个人抖得像撒粉的筛子,非常狼狈。
终于,林清握住他手腕,让他停下,半跪把他带进怀中。像安抚般抚摸他的头和脊背,冰凉凉的东西敷在他脸上。
居然是球状冰袋。
付西元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紧紧抱住他,像要把骨头融化。全身上下充满献祭般的快感,性器都立起来。
他其实懂林清想听什么,下一秒脱口而出:“我选你的林清。不管是林骁,还是干爹,我都选你。”
“行。”林清的语气没什么情绪,“自己做润滑。”
付西元大张着腿,如愿挨了一遍操,那久违逢甘霖的后穴都快大水,叫得像花街浪女,声儿都穿破屋顶,还意犹未尽,纠缠着非要亲亲。
林清敷衍地吻他一下,把西装外套扔给他,让他穿上,里边全裸,露出戴乳环的奶子,穴里还有精。
付西元脸红,意识到他要玩露出p1ay,抱怨一句妈的混蛋。见对方扫过来又慌,飞快把西装套上,靠进他怀里,让他摸自己淫荡的身体。
西装是短款,显得非常空荡,堪堪盖住臀部,露出大腿内侧青色的手印和痕迹。竟然就这样随林清出门,全程不敢抬头。
好在凌晨三点,街上没人。林清搂着付西元的腰,把他带到江边,让他翻过栏杆,颤巍巍站在桥上。
付西元不敢,他就静静问:“不信我么?宝贝。”
他根本就是在测试服从度!
付西元清楚。但没办法,先撩者贱,是他要复合,是他离不开,除了顺从还能怎么办?
他真就爬过栏杆。没穿内裤,抬腿时粗糙的铁锈擦到臀缝和下体,凉得他一颤,感觉既疼又恐怖,生怕手脚不稳,落入江中。
林清隔着栏杆,拿项圈给他扣上,然后紧紧握住,手臂穿过竖洞横在他腰间,让他撅起屁股。
那两瓣肉挤进竖杆中间,像温顺待客的壁尻,等任何男人进入,随意泄。付西元被风吹得有点冷,但更多是羞耻,性器却被刺激得梆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