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嘟嘟忙音,付西元听着,在床上翻了个圈,居然迷之不高兴:就这?见面时候操他狠过打仗,不见面话都不说一句,神金。
生日party选在朝阳区一家酒窖,古堡风,晚间有表演,辣妹跳舞上桌。大家喝酒吃饭,唱生日歌吹蜡烛,甚至有人分叶子,各一口,不敢多。
付西元酒喝多,与小明星相谈甚欢,俩人面对面玩牌。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林清,他可砸了不少钱让他输……为什么愿意?
去卫生间,半道上,付西元感到眩晕。
再醒来,他先觉得手腕剧痛,一股强烈的牵拉感遍布全身,像被人吊在空中,脚不着地。这姿态形成极端的不安全感。
他的脖颈僵直,手臂酸痛,眼皮红肿打架,努力睁眼往下看,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或者说只勉强穿了内裤,两个蛋露在外面,鸡巴上有限制勃起的东西。
他一看,就知道是林清给他套过的那个。
这狗东西,又搞老子?
再一抬头,付西元如遭雷击,自己竟然还在开趴的酒窖里面,像个美丽的展品,被吊在半空。
而前面,全是他的朋友。
第72章藏在光影下
虽然大家要么东倒西歪,喝酒作乐,要么打台球唱k,不算太注意这边,但他还是如被大棒敲头,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他妈也太……了。
他感到腰间一凉,是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像雕刻什么印记,力道清晰,他听到那标志性的怪诞嗓音:
“别怕,会很轻。”
什么轻?
下一秒他就懂了。
他感到后背一疼,是细长的鞭子抽在上面,带来异常的麻痒感,一点也不轻。甚至可能有倒刺。
啪!再一下,连前面也被抽打。两个乳头,性器,腹股沟三角区,大腿根部,膝盖,屁股,像依次细数,全都不肯放过。
付西元想叫,又不敢,怕引来注意,尽管似乎已经有人看过来。他咬牙,神色扭曲,因为面部耸动,才现戴着面具,顿时松了口气。
林清问他:“为什么抽你?”
“我错了!”付西元立刻反应过来,疼得直打颤,低声回答,“不该跟其他人接触,是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装了软件,能看见你消息。”林清淡淡,把不尊重人隐私说得理所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那什么?呃,啊……疼……”
“因为你不告诉我。”他的声音有种危险的诡异,猛然抓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都说了你是我婊子,这么好机会,你不向所有人介绍我?”
付西元:“啊?”他被这脑回路惊了下,“你不会要,你不会要就这么……”
让他所有朋友看见吧?自己被鞭子抽打?
这念头让他惶恐,面具下整张脸腾一下红了,心跳快得要蹦出口腔,嘴里连珠炮似求饶:别别别,什么都行,我不想丢脸!
“你已经丢脸了。”林清道。
他把鞭子扔下,摔在地上哐当一声。接着手掌一挥,把付西元的面具扯下,“操你妈的,贱货!”
付西元脸上疼,又羞又怒,人有点晕,耻辱得说不出话。他猛地想到什么,惊恐地看向前方,心想:天哪,被看见了。
这怎么办?他爸妈不会知道吧,虽然他们宠他……
林骁说得对,不应该玩火,容易自焚。
付西元感到委屈,崩溃地哭出声来,身体一抖一抖。他一生也算有过见识,但几乎都是好事,一路鲜花美酒,没有荆棘。
他一向注意形象,半夜出街也要穿戴整齐,尤其在圈内朋友面前。他可以接受浪荡的花名,甚至不实传闻,当作艺术夸张。
但这是另一种程度。
谁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这时,林清解开他的束缚,付西元一下摔倒在地,砰地撞到什么东西。怔了下,一摸,原来面前不是空地,而是一面玻璃。
从这面能看过去,看到他那些朋友。但那面却不能。
付西元反应过来这点,顿时咳了一声,仿佛胸口郁结的老血终于吐出来,从恐怖的高空骤然落地,安全无虞。既激动又庆幸,甚至有点开心。
“你他妈的,”他骂林清,“你吓我?你又……”
“耍你很有意思。”
林清把付西元提起来,按到玻璃墙面上,让他光裸地抵在上面,面对他的友人们。
他扯下裤头,抓住他的屁股揉了揉,用粗硬的鸡巴在他身后磨蹭了会儿,没怎么开拓就插了进去,像一把危险的刺刀,在给情人上刑。
这搞法疼得要死,但付西元居然不觉得。他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刺激行径里,满身鞭痕麻痒难耐,根本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欢愉。
没错,他居然被操得很爽。
一边被操,他一边淫叫,虚弱地问道:“林清……你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犯贱。”林清镇定地自我评价,冰冷的粉唇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向他们介绍我,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