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师父说的话后,真的很想吐血。我还不知道我本体是凰鸟?
“算了,我就知道,师父一定很喜欢毛绒绒的东西,不然你在神殿收养的神兽,怎么都是长毛怪。”
我口直心快。
“来,徒儿~~”师父将手伸过来,我自如的将脑袋凑过去。只听他语气温和地说,“你放心,为师只有你这一个徒弟,自然最喜欢了。”
我撇撇嘴,但却心里乐开了花。
“只是你不让为师省心,才几日不见,就被人中了蛊?”
我不可置信的看他:“师父,你好厉害,你是如何看出我中了蛊?”
师父用自己的手掌在我的头顶注入灵气,我感觉有一股清凉舒爽的水流贯穿我的四肢百骸。
我猜一定是刚才师父在摸我脑袋的时候,就查探了我的身体。
此时我的心也从烦闷变得轻松起来。
可随即转念一想:“不对啊师父,徒儿在你面前岂不是没有隐私了?不过这个蛊是我自己种下的,另一个蛊在花石那里。”
“花石?”
师父停下输入灵力给我,眉宇间竟是担忧。
我为了安慰刚脱困的师父,很努力的解释这个蛊虫对自己没有害处。
“师父,这个蛊虫很厉害的。若是我惹怒了花石,花石想要杀我,他也活不了的。反而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还会来救我。”
“而且他还说过,若是我受伤,就要割掉你的手指。你的手指割完了,再割花洲和沈儒晁的手指……”
花洲:“……”
沈儒晁:“……”
我第一次见他俩竟然没有来和我问东问西。
许是师父在,镇得住。
旁人不敢多言语。
可是谁又能想到师父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严厉开口:“徒儿,你还是不曾好好修炼万相心法,导致你灵根不稳。”
师父从怀中掏出一面镜子,我凑过去看,显示出来的竟然是白炽。
我疑惑问师父:“看她做什么?”
只见师父嘴里似乎在念叨什么。
我猜测师父应该是想找白炽,也知道白炽应该同师父放在心上的凰神有关。
我问:“师父,白炽现在在黎族给各个氏族的学员讲解蛊虫,每个学员手中都有一个飞蛾。”
我将体内的扑棱蛾子召唤出来,它通身金黄,竟然变了颜色。
停在我的指间,翅膀一开一合,画面十分唯美。
“这血蛾可以给黎族提供你们的位置,只要她们想知道,你们就能随时被黎族找到。”
我这才领会到黎族的良苦用心。
好端端的赠送给各个氏族扑棱蛾子,原来心里憋着坏,真是太像阴沟里的蚂蚱了。
我将小飞蛾放在眼前,恶狠狠地说:“小叛徒,明明已经和我签订了契约,从此是我的蛾子了,竟然还要将我的行踪通报给花石和白炽这俩个败类,看我要不要捏扁你!”
来自血脉的压制使得她不敢逃离,去见它伸着两个触角,唯唯诺诺地说:“主人,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不是故意给它们通风报信的。她们在我们身上下了诅咒,我们不能违背她们的医院,否则,我们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真是太变态了,那她们就没有想过,若是现你们是通风报信,泄露行踪的害群之马,那你们就会被氏族里的人捏死,会死很惨……”
师父叹息一声,将花洲和沈儒晁的飞蛾也一并收回掌中,将飞蛾烧于灵气所化的火焰中。
而在我指间的飞蛾吓的早已经求饶:“主人,求求你,不要杀我。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做叛徒。我们飞蛾扑火,可以忠诚一人,是黎族使用阴毒之法,将我们囚禁起来,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
师父要收走我的飞蛾,被我制止了。
“师父,它是我的飞蛾,我一定要将它带入正规。”
我威胁着求饶的飞蛾:“……你听不听话,不听话就捏死你,再去找到你的妹妹一并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