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飞段在邪神教的地盘四处闲逛,看看花草,逗逗猎狗,时不时还有教徒跟他打招呼。
距离离开龙门,又已经5天过去了,
在这期间,飞段,砍死(不是),献祭了一些来打探消息的整合运动士兵,罗德岛也有来拜访,其目的却是邀请飞段几人加入罗德岛,
一个机械大师,一个不死之身,还有一个拥有各种古怪的能力,用脚想都知道该不该拉拢。
但是几人全部拒绝,开什么玩笑,我这边邪神教老总当的好好的,你让我去你那边当员工?
钱又不缺,几人又没有拯救世界的愿望,你当我们是一骗就上头的热血愣头青那?
“叮。”
脑海中中传出一阵轻鸣,飞段眼神一滞,顿时出现在系统空间。
电子屏幕上,闪烁着字符。
“精神状态,稳定。”
“各项体征正常。”
“疗程可以中止,请玩家自行选择。”
“啊,对啊,我已经很久没觉得心痛了。”
飞段看着自己的双手,按住自己的心口。
是令飞段恐惧的平静。
镇元子,维克托,苏横,嘎嘎,和他们在一起,很轻松愉快啊。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这里注定不是他的归宿,他有家人,有朋友,不能沉迷在这片美好中,这里只是一场游戏。
飞段已经知足了,他拿定主意,该回去了。
飞段很平静的走回房子,默默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维克托趴在桌子上,研究着之前罗德岛留下的某个装置。
他其实是想去的,毕竟罗德岛上,有许多他不曾见过的器械,甚至罗德岛还与许多其他国家公司有联系,但考虑到自己的实力有多差劲,还是放弃了。
飞段搭上维克托的肩膀,平静道。
“我该走了。”
“什么?”
维克托放下了手中的装置,看着飞段,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真快啊,你也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吧?人总是这样,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是啊。”飞段抱起一旁的嘎嘎,把它放在头顶,
“有看到镇元子吗?我去跟他也道个别。”
“他啊,刚才说去厕所了……”
飞段点头,放下嘎嘎,转身去往厕所。
“唉,你要不等等……啊,已经走了啊……”
维克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镇元子那小子好像不是真的想上厕所,他带着柳德米拉去的……
你品,你细品,谁家好人上厕所还组队的?
飞段此时已经来到厕所前,不得不说,教徒们还挺讲究,买了个马桶安在这儿,这木头小屋是真的不隔音。
飞段离老远就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呻吟声,还有……是不是有个裤衩子搭在窗口?
脑袋里电光一闪,顿时他脸都紫了。
好你个镇元子,玩这么花!
他摇了摇头,走回维克托面前,
“维克托啊,还是你代我向他道别吧。”
在得到答复后,飞段最后蹭了蹭嘎嘎,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还有你,我最喜欢的嘎嘎。”
嘎嘎似乎明白了什么,它死死抓着飞段的手,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