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粉只需要薄薄的盖上一层,肌肤就会变得细腻,什么东西都能遮的”
她眼眸里还带着掩盖不住的惊慌,太子殿下瞧着她那目光,指腹摩挲了几下换了个话题。
“你这一桌子瓶瓶罐罐是什么?”说起这些,南殊眼睛就亮了。赶紧从他身上起身。
羡宝似的将那些东西碰到他面前:“殿下,这可是宝贝儿。”
南殊说着目光艰难的往殿下脸上看了眼,一下午过去那下颚上的伤口愈发的深,青紫一片明日定然是不能见人的。
殿下如今这番好言好气的对她,定然是还没瞧见自己的脸有多可怕。
南殊怕得要死,举着手里的瓷瓶对着殿下。
太子殿下目光轻撇了一眼:“是什么?”殿下这张脸生的自然是英俊不凡,只不过如今下颚上带着伤痕,显得平日里气势一下子少了许多。
南殊不敢笑,硬生生咬着牙憋住了:“给……给殿下的。”
她在外面捯饬了一下午,原来是给自己做的?太子殿下挑了挑眉,从她手中接过瓷瓶。
轻瞥了眼,待看见上面写的字后,他气的眼皮都在跳:“孤看你是疯了吧。”
瓷瓶上面用红纸黑字写着‘面容生光粉,’那略带直稚嫩的笔记一看就是她的手笔。关键不是别的,关键是这东西一看就是女儿用来敷面的!
“你给孤这个是什么意思?”握着瓷瓶的手收紧,太子殿下的掌心咔咔作响。
她那目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殿下,支支吾吾道:“这是给殿下遮……遮这儿的。”
南殊说着还举起软塌上的铜镜,她素来喜爱的东西都是放在手边。这铜镜巴掌大小,复古的花纹后还镶着红宝石,南殊极为喜爱。
此时她举着铜镜对着殿下,目光忐忑:“明日肯定是消不下去了,殿下若是上朝,岂……不是要叫人笑话。”她声音越说越小,肉眼可见的心虚。
“嫔妾给殿下遮遮,殿下就不用被人笑了。”
“孤这样是被谁害的?”太子殿下冷笑,一把将她抱在膝上。南殊双腿发软,却还不忘为自己说好话:“殿下,你试试,这个真的不错的。”
“这个粉只需要薄薄的盖上一层,肌肤就会变得细腻,什么东西都能遮的住,仿若能发光一般,连容貌都会大大提高许多。”
南殊喋喋不休的说出这东西的好处,这可是她费尽心思才做出来的,之前赵良媛想要她一直没给,如今为了讨好殿下她连压箱底的宝贝儿都拿出来了。
然而殿下半分兴趣都没有,夺走她手中的铜镜,掐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孤只问你这张脸是谁弄的?”
南殊眼帘闪躲,不敢直视:“我。”
“那应该谁负责?”宋怀宴身子往后靠去,他个子比寻常人要高,故而有些东西的尺寸是故意做大的。这件太师椅就是,南殊了他。
南殊贴在他身上,察觉到手臂越发滚烫。薄唇勾出一丝笑意,她颤抖着眼睫,丝润的薄唇落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允了允,微微含住。
太子殿下的落在她身上的手也收紧了,贴在她后背的掌心一阵滚烫。南殊薄唇带着笑,含含糊糊道:“殿下,学生学的好吗?”
她声音轻柔,却满是暧昧,指的是下午他教她美人计。太子殿下的手落在她的腰带上。纱裙从手臂上滑落下来,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他低垂着眼眸,语气暗哑:“你是学生,那孤岂不是成了先生?”
一小的影子紧密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