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殊被他这一下打得面色羞红,不敢再折腾。捂住脸的双手往下挪,渐渐地露出一双眼眸来。
她眼中含着水雾,含羞带怯地往他那儿看去,脸微微红了:“殿下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是奴婢了。”
倒也还不算太笨……宋怀宴手指把玩着那截细腰,却见身上的长袍被她揉的凌乱。
“孤待会儿还要见内阁大臣。”他眉心皱了皱,似是有几分不耐。
南殊立即想从他怀中下去。
只还未动,却被他单手托住臀,轻飘飘的放在了书案上。
黄花梨木的长案上放着的都是折子,啪啪接连往下掉,她吓得双手撑在边沿,身子还未坐稳,下巴便被人捏住。
太子殿下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眸往下低垂着。
看着她坐在长案上,仰着头,娇艳的唇瓣,瓷白的颈脖,盈盈一握的腰肢全在自己的掌控中:“身子好全了?”
南殊不敢看他,撇开眼睛却点了点头。
他眼里付出一丝满意,高傲的头颅往下低。他携着那股凌厉的气势,逼得她仰着头,唇瓣微启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交融间传来水声,他吻得肆无忌惮。那只手落在她腰间,灵活的手指扯开了细带,不安分的指尖钻了进去。
南殊仰着头,乌发凌乱,长桌上的折子一本本往下掉,她攥紧长案的边缘,用力的指尖一片泛白。
肆虐的气息占据了她整个唇舌,她被吻的双目失神,溢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听着可怜又可人怜。
宋怀宴吻了个尽兴,过了许久才将人放开。南殊已经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碧色的纱裙虚晃地罩在身上,露出一段冰肌玉骨的细腰来。
她还未反应过来,唇瓣微启着,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殿下……”
宋怀宴的手指落在她那细腰上,似是想到什么,喉咙沙哑:“孤等会要去太极殿。”
这话已经是第二回了,也不知是殿下是说给她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得。
只话音落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刘进忠战战兢兢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时辰到了。”
南殊反应过来,面色羞红,赶紧起来收拾。只她发簪不见了,腰带也被他扔进了砚台中,碧色的腰带污了一片。
她抱着摇摇欲坠的裙子,眼圈通红,盈盈水光的眼眸瞪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道:“都怪殿下。”
眼尾一片桃红,唇瓣被他吻的娇艳欲滴,眼眸水光淋漓这一瞪尽是风情。
非但不恼,反倒是越发撩人。
太子殿下玄色长袍衣裳整齐,笔直的站在她面前,面不改色的轻笑了一声。
他挑了挑眉,倒也不恼,随手从桌上的甜白瓷中挑出几枝盛开的玉兰花来。
太子殿下弯下腰,花枝别在腰侧,柔软的枝条堪堪遮住了裙子:“孤上回在这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南殊瞥了他一眼,想了想随即脸渐渐通红。
上次她来太宸殿还是珍贵嫔来的那一次,他说:“下回若还想要,就得你来求孤了。”
南殊的手微微颤抖,都这么久了,他……他怎么现在还记得。
太子殿下替她整理好衣裙,瞧着她这一脸羞红的模样,了然于胸:“记得就好,孤还怕你忘了。”
“上次孤已经怜了你一回。”他拍了拍自己凌乱的袖口,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道貌岸然地开口:“今晚孤等你还回来。”
太子殿下说完,信步闲庭地出了门,而南殊躲在太宸殿内,直到天黑了才敢溜出去。
***
南殊前脚刚走,后脚荣华殿那儿就得到了消息。
“你说是个宫女?”珍贵嫔躺在美人榻上,身子微微直起来。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好一会儿了,她至今还是不可置信:“怎么是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