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又憋屈。
有心想直接吼人说谁让我怕的这玩意你不是早知道,又嚷不出口,不只是怕,更多的是下意识里仍觉得对方算是晚辈,丢人。
这可真是造孽了,平时说一不二的硬生生被这小崽子憋得像是没长嘴。
姜齐霖懊悔为什么自己每次机器用完不收好,再搬出来麻烦点是麻烦点,明知道对方回来了看到会发脾气,白哲煦的教训真不是一般人能挨的。
他早被刚才的皮带抽的往前蹭了不少,算是坏了姿势,被对方伸手揪起两团一握便充盈了满手的肉臀又往外拽了拽,过大的力度在屁股上留下俩团手印。
小腹悬回在半空,衬衣早撩到了肩骨,漂亮的骨骼在身后已经肿起的两团屁股的衬显下越发显得纤细舒挺。
白哲煦欣赏了几眼眼前的景致,嘴角缀了些冷笑。
还不够。
挥着木板点点臀峰示意姜齐霖翘高。
随后绛红色的板子抡着风扬起来。
从高处标准了往下,速度像是道流星般下砸,一道残影降落在姜齐霖屁股上,把那处饱满的嫩臀生生压扁。
“啪!!!”
姜齐霖见识过这要命的东西,打起屁股声音不似皮带等工具那般清脆,奈何力气十分之大,是种闷闷的巨响,那往肉里咬的威力简直是他在之前试过的任何工具都不可比拟的。
他像案板上的白鱼般挺身。
肩胛拱起,悬在半空的小腹骤然收紧,腰窝被绷紧到极致,大腿抽搐着臀肉震颤不停。
红肿的屁股上逐渐蔓上层更深的正方形红痕,板子的形状一五一十刻在两球上,雕刻处的凸起挨揍时明明被压的是最低的,很快报复似的从大红色的屁股上凸起出来。
白哲煦没急着打下一板。
十分清楚这下够他哥缓一阵了,过重的器具不适合连打。
只是第一下就让姜齐霖疼的被迫往前窜,微微分开想站稳的腿不自主的往里靠近想要绞紧。
他几乎能完全感受到那里由里至外的迅速肿起来,屁股像是被烙铁烤出块硬疙瘩。
“唔嗯———”
缓和了大半分钟才从嘴里泄出声如释重负般的闷哼。
而他俩都清楚,这一声完全因为刚刚30秒的时间里姜齐霖几乎疼的没敢呼吸。
太疼了……
这板子有成年人巴掌大,两下就能照顾到整个满臀,四下揍肿两瓣翘起的屁股。
姜齐霖不知道对方还想让他挨多少下,但刚刚绷紧了全身几乎没动依然超越了本能。
白哲煦受伤的那只手还搭在他腰上,姜齐霖已经拿不住下一板自己还能不能稳住。
“嘶———你那只手……松开……”
刚刚闷声挨罚沉默许久的人开口。
白哲煦敏锐的捕捉到了声音里疲惫的哑意。
知道自己要忍不住这时候反而只是叫他把手拿开………
“怎么,姜哥还想让我绑你吗。”
这话问的极其刁钻。
两人都知道,姜齐霖极其厌恶被绑起来。
他永远宁愿干忍着疼,也不会允许自己身体的管控被拘束。
所以第一次时白哲煦也在赌。
赌是缘分散尽从此结仇还是至少有能阻止这人把自己处于危险境地的权利。
好在男人分明傲骨铮铮,却难得最终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了。
后来那手铐被他损毁扔进了抽屉,再没打开。
“……绑。”
一个字。
白哲煦当前最不想听姜齐霖说的字。
短暂的停顿过后哪怕那声音疼的发哑却回答的坚定而干脆。
心底涌起层更深的烦躁。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了味道。
听到白哲煦说好姜齐霖反倒松了口气。
他确实讨厌被别人教训时绑着,因为怎么也习惯不了不了那种无力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