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袭道:“这如何使得!”
微儿对郑袭行了个万福礼,“微儿,愿侍奉公子左右。”
郑袭对叶明轩一揖,“多谢叶伯父成全,定不负微儿。”
即然成为一家人了,郑袭告知了真实身份。得知是大名鼎鼎的郑五公子,叶明轩喜出望外,站起来要行礼。
郑袭道:“叶伯父,一家人不必如此。如今,杜永和之子被关在船上。我担心他迁怒于你,今日带上贵重物品,你们先去船上休息。财产、房契我叫人帮你处理好。”
叶明轩点了点头,“有劳公子做主。”
一大群人收拾好东西,回到船上不提。
南明两广总督府议事大厅里,杜永和、李元胤、范承恩和张月等人商议,永历皇帝逃到梧州之事。
范承恩道:“郑五公子曾言,南明不可救药也。吾闻永历陛下从肇庆出逃,财物被奴仆抢劫掠夺。如此狼狈,帝王之尊何在?我等身家性命,寄托于昏聩之人。奈何?”
李元胤叹了口气,“为国、为大汉民族,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我不甘心,年初永历陛下逃往广西,我对其已心死。只想跟鞑子拼尽最后一滴血,战死在脚下这片土地上。义勇军来了后,我看到了希望。愿意投奔义勇军的,请跟我站在一起。”
李元胤、范承恩、张月、等一干众人站在了一边。而剩下百分之三十的人则站在杜永和一边。
“明日大家商量个章程,兄弟一场,大家好聚好散。”李元胤说完,领众人离去。
杜永和道:“大家有何想法?”
一人道:“大人咱们去梧州,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另一人道:“如今义勇军势大,李元胤等投了义勇军,广州我等肯定待不下去。要不去潮州找郑森?”
“找郑森肯定不妥,到时候谁主事呢?”
“这也不妥,那也不行。总得有个章程,我等心里好有个数。”
杜永和当了几个月广州王,哪里想走。可李元胤、范承恩、张月等人投了义勇军。他毫无办法,义勇军的水营还停在珠江上。跟清兵打仗,硬着头皮,他还敢上。跟义勇军打,他想都不敢想。
叹了口气,“咱们去梧州护驾。”
一名亲兵从外面进来,在杜永和耳边道:“大人,公子被义勇军抓走了。”
杜永和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自己没有跟义勇军生过任何冲突,他们没道理抓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何事?给我细细说来。”
亲兵告诉杜永和,整个事经过。“这个畜牲,早告诉他义勇军来了要低调。”
儿子死活他无所谓,反正儿子多的是。关键怕他经不起询问,供出自己来。如果总督大人强抢民女的事,酵。自己很难活着,走出广州城。不行,今晚必须要走。杜永和越想越害怕,“来人,叫家眷收拾东西,亲兵跟我去大营。”
第二日,众人才知道南明两广总督杜永和,连夜从大北门出走。直到杜永和佣人曝出,家里关押了二十几名少女。人们这才醒悟过来,杜永和逃跑了。一时间,广州民愤汹涌。第二日,广州府衙门前,一个人被五花大绑。背上背着一块木牌,杜永和之子。
经过李元胤审讯,这起骇人听闻的丑闻才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杜永和吩咐其子,偷偷虏掠美貌少女供其奸淫。短短四个月,受害者2o多人。
杜永和之子在菜市口,被凌迟,广州百姓这才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