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就在这座地下宫殿的大厅举行,薛雪和连擎坐回他们刚进来时的那张沙,那是连擎在这里专属的位置,当然周昶扬他们也坐了下来,幸好这张沙比较长。
他们坐下时,台上的男司仪已经开始拍卖了,“。。。。。。今天,我们的拍卖贵精不贵多,只有三件,第一件是这个以真乱假的唐三彩骆驼。”
性感的兔女郎第一个端上来的是薛雪的唐三彩骆驼。
薛雪实在没什麽兴趣。
“我进来时你也在这个大厅?”薛雪问周昶扬。
“嗯。”周昶扬看著台上的男女司仪和他们身後的几位捧著托盘的兔女郎,“你看看二、三号那两个碗。”
薛雪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太远了,看不清楚,但是碗的波动剧烈。
“应该是宋朝的汝窑。”薛雪说,她边说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点著下巴,墨染般乌黑的凤眸如璀璨的星河闪烁著耀目的光芒。
周昶扬觉得心一紧,他将唇凑过去,落到她耳际,吮住耳垂,轻轻吮咬了几下。
薛雪条件反射往连擎这边缩,“你。。。。。。”她伸出玉般的手捂住耳垂。
他们位置是靠前的,曾一谈坐在他们後面比较远的地方,这一幕落在他眼里,觉得心被热油滚过似地。
“一谈,我这妹妹真不简单!”薛霖当然也注意到了,“脚踏两船还这麽稳妥!一谈,你有没觉得头上绿油油的?”他看向曾一谈,现他脸色青。
“嘿,我开玩笑的,你们不是离婚了麽?她做什麽丢的不是你的脸!丢的是我爸爸的老脸,也不对,我爸爸已经登报纸声明跟她没有关系了!”薛霖笑得没心没肺。
经过一轮竞争,这件唐三彩骆驼最後以五百万的价格成交。
这件唐三彩是薛雪的收藏,曾一谈知道,他定定地看著薛雪的方向,悔得肠子都青了,也是最近这一两年,他才逐渐明白她是家里的摇钱树,也许她送给他的客户的古董贺礼比他赚的钱还要多。可是他还没布置好,她突然回来就跟他离婚了,而且没人通知他!
“这件唐三彩是你的?”周昶扬问?
薛雪点点头。
“老祖,您不是说晦气麽?看,一栋房子的钱回来了。”薛雪炫耀地对著连擎说。
连擎看都不看她。
第二件拍卖的是那个汝窑的瓷碗。
兔女郎这会儿正捧著它绕场一周展示,近了,薛雪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汝窑的特征。
那位男司仪早已经在滔滔不绝介绍了:“。。。。。。汝窑为宋朝五大名窑之,釉滋润,天青色,薄胎,底有细小支钉痕,有‘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一说。青如天,面如玉,晨星稀,鱼子纹。各位仔细看看,这是巧夺天工!。。。。。。”
周昶扬问:“这个不是柴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