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只有两个人会这么猥琐。
江昼心都死了,面无表情:“那两个傻逼是不是谢京宥和梁雁?”
褚荀倒是不在意,他们班的同学很八卦,而南北双贱最八卦,这两个人的日常就是冲进女生堆里听别人聊天。
所以江昼和褚荀单独出来了,这两个人立刻也跟过来了。
褚荀揉了把他脑袋,“他们不敢乱说的。”
“还有南北双贱不敢做的事?”
褚荀低下头笑,眼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层阴影,“他有种就试试。”
回到教室里,褚荀走到做贼心虚的两人面前,敲了敲他们桌子,语气冷淡,“出来。”
谢京宥赶紧求饶,双手合十,“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梁雁也在一旁帮腔,“对啊,我们就是路过,绝对没有偷听啊!”
“出来。”
两个人被褚荀扯着衣领带出去了,一路鬼哭狼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灰头土脸,都不吱声了。
褚荀说,他们没看见什么,刚刚探头就被江昼现了,典型的露头就秒,只能夹着尾巴逃跑。谈恋爱这事儿算是瞒下来了。
最后分班结果,江昼他们班的走了一个同学,谢京宥和褚荀都选择留在本班,老师劝了他们很久也没用,这两个人都说自己念旧,社恐,害怕校园暴力。
他们这是提前开学补课,每个周周末放一天。
江昼生日在八月六号,他自己不怎么在乎,照旧抱着一堆书刷题。上次期末考失利了,没能让褚荀给他跪下唱征服,他心里特别不爽,总得找个机会报复回来才行。
六号这天很平常,一个周二,老师照常上课,班上同学继续辱骂学校,诋毁老师为了一堂考试死去活来。
一直到下午晚自习下课,江昼还是值日生,最后离开教室。褚荀帮着他把收拾好东西,两个人一起从学校离开。
夏季的风很燥热,江昼微微眯起眼,风从衣摆吹进去,把他的衣服撑起一小块,像是欲飞的鸟。
路灯昏暗,褚荀骑车和他并行,“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江昼耳朵里戴了耳机,他在背单词,没听清楚褚荀说什么,挑眉问:“什么?”
这个傻子不知道今天是他生日。
“没。”
江昼不多疑,心里只有他的英语单词。
回到家中,一打开门,巨大的礼花筒直接怼到他脸上炸开,“砰”的一声巨响,彩带落了一身。
“surprise!生日快乐!”
江昼目瞪口呆,看着褚湘秀气的脸庞,一整个震惊。
褚湘放下礼花筒,不满地拍他肩膀,“喂!我大老远来给你过生日,你就这种态度啊?”
“我生日?”江昼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哑然失笑,“原来是我生日,难怪。”
褚湘现在十六岁了,女孩子育得早,出落得亭亭玉立,如果不故意化妆,表面上看算得上是个清纯妹妹。
她瞪着眼睛,嘴巴翘起来,“反正祝你生日快乐,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她递过来一个盒子,自己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沙上去,打开了电视机。
江昼接过盒子,很真诚地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