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居然还试图跟他讲情讲爱,以盼望着跟他重修旧好?
真是令人作呕的天大笑话!
这狼崽子也是,装可怜撒娇的模样跟白眼狼一模一样,一样的让人厌恶让人恶心!
“玉师叔!”木月白急匆匆赶来了,“我听殷师弟说,你把景小师弟罚了?”
“月白,你回去。”玉沉璧不悦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殷柳,“无论谁再过问此事,和景松同罪论处。殷柳,我在警告你最后一次,你再护着景松,下一个进戒律堂的就是你。”
殷柳试探问道:“师尊这是对景师弟失望了?”
玉沉璧淡淡“嗯”了一声。
“是。”殷柳好像长舒了一口气一般,对玉沉璧恭敬拜了一礼,“气大伤身,还请师尊注意身体康健,晚辈就先行回去了。”
“殷师弟?”木月白不解的看着殷柳。
殷柳已经离开了,木月白看向玉沉璧,“玉师叔罚景小师弟五百戒鞭罚的太重,景小师弟估计得正儿八经休养一段时日了。”
玉沉璧有些不耐烦,“月白若是没事就回去吧,本座的弟子本座还是心里有数的。”
五百戒鞭打完,戒律堂的随侍弟子来请玉沉璧进去。
景松已经昏迷过去的,嘴中有鲜血不断淌出,后背鲜血淋漓深可见骨,满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景松的贴身衣裳已经全部浸透。
“本座一会让挽月山的人来接景松回去。”玉沉璧顿了顿,又继续道:“戒律堂有没有多余的戒鞭?给本座一把。”
——
回到挽月山后,景松昏睡了两天。
醒来后看见玉沉璧站在床边,景松想起身下地,没想到稍微动一动就是全身都疼,景松强忍住呲牙咧嘴,轻声唤道:“师尊……”
玉沉璧面色冷淡,“这是一次教训,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欺骗本座。”
景松倔强看着玉沉璧,“敢问师尊,弟子错在何处了?弟子实在愚钝,不知师尊为何会责罚弟子。”
玉沉璧言简意赅,“你的成绩。”
“师尊是不满意弟子的成绩吗?”景松不解,“师尊觉得,弟子的成绩应该如何?”
玉沉璧直言不讳:“最少是第一名。”
景松却笑了,“师尊对弟子的要求未免太高了,弟子这顿罚挨得属实有点冤。”
“为师看过你的试卷,答案全部正确,但是全部都写错了位置。”玉沉璧冷冷看着他,“景松,你还觉得你没有在欺骗本座吗?”
“师尊难道没想过,我为什么会欺骗师尊吗?”景松像是自暴自弃的一般,自问自答道:“师尊,弟子在跟你闹脾气。”
“你好好修养身体,早日恢复好早日回去上课。你如今还年轻,别因为跟为师赌气浪费大好时间。”
玉沉璧把一瓶伤药放在桌上,“景松,本座不会单独教你,你也别再瞎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