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子莘将两个小子抱出马车。
“这两个小孩子几岁了”村民唠起家常,说他家也有个小子,不过大些,今年五岁。
杨镖头笑笑没接话,这不是他能随便说的。
村民也不介意,又把话题转到其他上去。
付子莘只让两个小子看了一眼小狗,又抱回马车里,要抓紧时间赶路。
“多谢指路,告辞。”杨镖头翻身上马,车队启程离开。
两位村民目送马车远去,然后扛起锄头,吹了一声口哨。
车队拐了好几个弯,才到达林子前。
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名男子,指着路边躺着的老汉,“我父亲从山上摔下来昏迷不醒,需要去镇上看诊,求贵人捎带我们一程。”
付子莘看了看路边的老者,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额头上用布条包扎着,血水将布条浸湿染红。
当前最重要的是止血。
“阿悦,把药箱里的止血散拿出来。”
止血散是祁郎中特制的药,付子莘提前让山奈帮忙准备的。
“这是止血良方,赶紧涂到你父亲的伤口上去,先把血止住。”付子莘从付平悦那里拿过一个小瓷瓶,然后递给男子。
男子手里拿着瓷瓶,一脸惊讶,站着呆愣不动。
杨镖头推了推他的肩膀,“还站着干嘛,赶紧去。”
他回过神,走到老汉身边,把布条解开,将止血散洒在伤口上面。
载老人去镇上,需要腾一辆马车出来。他从山上摔下来,很可能骨折,不能随意搬动,只能平躺着。
每辆马车上都有行李,需要挪一挪才有空间让老人家躺下。
男子看着付家一行人忙着收拾行李,松了一口气。
杨镖头盯着那老汉瞧,总感觉很奇怪,“付先生,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很可能在说谎。老汉从山上摔下来,身上却不见擦伤,衣服也很整齐。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颜色和头上的布条也对不上。”
杨镖头在外行走多年,经验更为丰富。
“这说明老汉不是从山上摔下来的,伤的来历有蹊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付子莘只看到老人的伤势,也就没有多想。
人命关天,还能拿生命开玩笑
她朝老汉的方向望去,却不见男子的身影,只有他一人在地上躺着。
“人呢”
“说是尿急,往林子里去了。”王三宝指着树林。
进了林子,就有天然的遮蔽物,哪还能找到他的人影。
付子莘让人把老汉抬到马车上,他多半是遭了无妄之灾。她打算顺路把他送到医馆,再去衙门报个案,也算是做了善事。
经过刚才的事情,杨镖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他先去树林里探查了一番,没有现异常,马车这才驶入树林。
树林里光线不足,只时不时传来清脆的“咕咕咕咕,咕咕咕咕”的鸟叫声,这种昏暗且又有遮蔽物的环境最有利于埋伏。
所有的人都绷紧着心神,希望快点走出林子。
“杨镖头不是说了吗,现今时局安稳,不会有事的,刚刚就是个意外。”阿绿看大家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安慰道。
“你们看,马上就出树林了。”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音,紧接着是杨镖头的叫声,“有埋伏”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