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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黎没走远,倚在车头接电话,“什么事?”
晁谨谦开门见山:“过两天是我爷爷的八十大寿,我母亲特地叮嘱我,让我带你出席。”
what??
她怀疑自己听错,“你爷爷过寿,让我出席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家里人。”
“这是我母亲—”
“等等!”朝黎打断他,“晁谨谦!你该不会跟你家里人说,我们在交往吧?”
男人失笑,“你放心,绝对没有。”
“那你母亲为什么要让我去?”
朝黎想不明白。
司琼一向看不起她,怎么可能会让晁谨谦带着她在家宴上露脸。
“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晁谨谦解释:“我母亲事先不知情,私底下约你,说过一些不该说的话,她为此感到抱歉,所以让我带你出席,她好当面给你赔不是。”
朝黎汗颜,“算了吧,我怎么好意思让她给我赔不是。”
那可是司琼,晁家的当家主母,上流贵妇圈的领衔人物。
“没关系。”晁谨谦不以为然,“有些误会,让你们俩当面解除也好。”
朝黎单手环胸,“我不想去。”
“去吧,我正好给你介绍个人。”
“谁?”
“先保密。”他意味深长,“反正跟小寂有关。”
“……”
朝黎没说话,明显动容了。
“我在Gansnd给你预定了几套宴会礼服。”晁谨谦趁热打铁,“你下午去试穿,等我手头会议结束,立刻过去找你。”
……
Gansnd是高奢品牌,只为贵圈服务,在这订做礼服,有钱不够,还得有权。
好在朝黎下午没戏,还是靳寂送她过去的。
有晁谨谦的吩咐,工作人员早早的在门口侯着。
见靳寂下了车,朝黎奇怪:“你不走吗?”
他关车门,“走什么,留你一个人在这儿?”
“晁谨…”朝黎及时改口:“你姐夫在公司,忙完就会过来陪我的。”
是吗。
那他就更不能走了。
靳寂懒得废话,拎着车钥匙走进去。
没办法,朝黎只能由着他。
晁谨谦在这订了八套礼服,五套欧式风,三套国风。
朝黎试第一套的时候,头发被后背的拉链卡住,她痛的皱眉,想解又解不开,喊了几声都没人应。
情急之下,她穿着半披半敞的礼服走出试衣间,看见靳寂坐在大厅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