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道理地,他分明是被撕咬的一方,卻奇異地有種滿足感。
可這滿足並未持續多久。
阿姒很快就沒力了,她剛要離去,身子卻被輕輕放倒。
後背觸上下方鋪作軟墊的樹葉,腦後和背後亦分別墊了他的手掌,青年的臉埋在她頸側,尚還不平穩的溫熱氣息拂過,似吹過山谷的春風。
阿姒被吹得一軟。
鎖骨忽地一陣細微鈍痛,身上亦是一重,縱使未經人事,但這般姿o39;勢讓阿姒本能地察覺不妙。
她抬起腿,輕蹬他鎖在她身子兩側的膝頭:「別這樣……」
晏書珩輕o39;喘著平復。
他扣著阿姒腦後的手不松反緊,語氣卻似認輸了般:「你再動,我可能真無法像昨夜那般忍住。」
阿姒一時未懂,分明是他胡作非為,怎成了她亂動?右腿愣愣半屈著,膝彎貼著青年有力的腰身。
晏書珩無奈,伸手去撈住她如邀約般屈起的腿,手握住阿姒膝頭,要把她的腿從他腰間拿開。
洞口倏地有人出聲。
「江郎——」
護衛沒想到會撞見這樣一幕,他們長公子,正把那女郎壓在樹葉堆中,臉埋入人襟前,一隻手還撈起女郎的腿要往自己腰上放。
這這這……
護衛忙退了出去。
洞內被撞了個正著的兩人身形皆是一滯,阿姒窘迫地掙了掙腿,晏書珩稍有停頓,隨即從她身上起來。
「這下倒真如昨日阿姒所說的那般,傷風敗俗了。」
他還好意思說笑,阿姒攏好襟領,親昵過後,她嗓音染了蜜般,說的話卻叫晏書珩頭疼。
「你方才不是說你瞞著我的事多著呢,不如一件件交待吧。」
晏書珩垂眼看她:「想聽哪些?」
阿姒語氣軟下:「跳車的事,
回想此事,她便覺得愧對他的真心:「若不帶著我跳馬,你應當更有把握全身而退的,對吧?」
晏書珩沒想到她會問這個。
他的確記不得當時回去拉她是出於何種心態。
是知道破霧會穩住車,有所憑恃,才會回去。
還是不假思索地回護?
晏書珩目光拂過阿姒輕挑的眉、緋紅的眼尾,問出了昨日被賊寇打斷的疑惑:「昨日阿姒剛問起時,我便在想,接下來你是又要懷疑我,還是終於記起要關心我可有受傷。」
這話在阿姒聽來有些落寞,她篤定道:「自是會先關心。」
晏書珩又問:「若我騙了你,你還會關心我麼?」
阿姒「哼」了聲,瓮聲瓮氣道:「騙歸騙,恩情歸恩情,我會先關心你,待確認你無恙後再算帳。」
晏書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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