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隐隐生恨。
你连我都算计,我当你是妹妹,你却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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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众人纷纷开始往山下走,打道回府。
江逸堂和南菀二人下了山以后,又从后山绕上来,去到了连翘的草庐中。
彼时连翘的院中一股浓浓的草药味,而景北潇十分惬意地躺在药炉边上,闭目养神。
江逸堂也没把自已当外人,自顾自地走到伙房里,给自已舀了一碗冷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连翘闻声走了出来,斥骂道:“火大吃黄连,冷水伤胃,你要是胃疼不止,可别来找我或者是去找师兄给你看病。”
说话间连翘注意到已经换装成杨弯弯的南菀,声音立即软了下来,一边打量一边笑:“这样穿多好,非要打扮成丑模样。”
连翘将目光移到景北潇的身上,嗤笑道:“看来小侯爷也是个没本事的,没办法让姑娘以真面目示人啊。”
说罢,连翘便扭头走回了屋中。
景北潇早已睁开了眼睛,在连翘说话的时候与南菀四目相交。
若是他们的计划顺利,南菀此刻的神情定是欢愉的,可看她的模样,似乎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
也就是说,今日之事,另有困难。
“你今日没去清元寺,真的是太可惜了,你都没有看到景丛珮当时的脸,再厚的脂粉都掩盖不住她的愤怒。”
喝完水的江逸堂,大步走到景北江的身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丢香囊”一事。
但是南菀和景北潇都看得出来,江逸堂说得越激动,景北江就越显得强颜欢笑。
因为大家都明白,景丛珮毕竟也是侯府出去的,是景北潇和景丛瑶的姐姐,若不是迫不得已,定不会出此下策。
最重要的是,让江逸堂娶景丛瑶,他打心底里害怕毁了景丛瑶的名声。
就这样,南菀和景北潇二人默不作声地听江逸堂讲完,见二人并没有什么反应,江逸堂也知自已被人看穿了内心,立即起身,道:“你们两个真无趣,懒得和你们多说。”
说罢,便转身走向连翘的屋子,仓皇而逃。二人心知肚明,今日之事,江逸堂也是背负着极大的担子。
“你在担心什么?”等江逸堂离开后,景北潇直接问道。
此刻的南菀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正是上一回杨瑟瑟所坐的地方。
她回想着今日杨瑟瑟的一言一行,“杨瑟瑟绝不是善类,她比魏瑾菱和温南萝更让人担心。”
熟悉的才是好掌控的,可对于杨瑟瑟这样未知的人,是令南菀最担忧的。
南菀将杨瑟瑟如何跪求魏瑾菱收她为义妹,以及她又是如何堂而皇之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经过,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景北潇。
当他听完后,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如此看来,我们最初所推测的没有错,杨瑟瑟的目的并不是温家,而是比温家更大、更有势力的某些人。”
温府,就只是被杨瑟瑟利用的东西罢了。
南菀点点头,“我怕这背后事关虎啸楼,杨瑟瑟若是替杨未然做事,那就等同于虎啸楼的意思,我担心……”
“你担心他们所做的事情,会让虎啸楼陷入危险。”
南菀迎向景北潇的目光,他总能恰到好处地明白自已的想法,就像另一个自已一样,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依靠。
虎啸楼是南菀外祖杨啸的心血,南菀苟活下来,支撑到现在,也是为了替外祖夺回虎啸楼,替杨啸和杨落尘报仇。
可杨瑟瑟和杨未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们还没有弄清楚。
二人继续议论着杨瑟瑟的事情,这时连翘走了出来,看向景北潇:“你的药好了,快进来吃吧!”
南菀大惊,药?景北潇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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