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门纷纷笑道:“一年百八十个名额,坞堡子弟、权贵、富商子女,占七八十个。”
“几千人争夺剩下二三十个名额。”
“有几个能过?”
大师兄敲打桌子,轻呵道:“慎言!”
有同门唏嘘道:
“一入武院,一飞冲天。”
“当年我要是肯买几幅秘药,绝对能多练出几条铁筋,到时候,说不上就进去了。”
有同门喝了口药膳,唏嘘道:
“跟我同期的赵虎知道吗?”
“三年前,他考进武院;现在。。。坟头草比我还高。”
大师兄皱眉道:“赵虎?他资质不错,怎么死了?”
“不肯当狗呗。”
“坞堡子弟们,把他全身骨头都打烂了。”
“然后,不许商户卖给他家一粒粮食,活生生饿死了。”
众人默然,屋内寂静。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寂静。
“谁?”
“大师兄,我,楚青。”
房门打开,楚青抱拳行礼道:
“大师兄,我想问问关于秘药的事。”
大师兄上下打量,只觉得眼熟,但,暗自摇头。
有同门撇嘴,冰冷道:“你麻衣赤脚,连草鞋都舍不得穿。”
“你有钱买秘药?”
“出去,不要打扰我们吃饭。”
楚青抱拳,沉默不语。
大师兄唏嘘道:“一份螳螂秘药五十两白银。”
“你拿钱过来,我给你秘药。”
“多谢大师兄。”
楚青后退,关门。
屋内隐约有声音传来:
“麻衣赤脚,有钱买秘药?”
“吃了秘药,也不一定能进武院。”
“进了武院,还不是给人当狗?”
“我特么的想当狗,都没门路!”
“慎言!”
。。。。
夜幕低垂,血河帮和铁脚帮,几百个地痞喽啰,相互斩人。
身为喽啰,楚青本应该要去的。
但,他没有去。
而是在帮会驻地,当着金钱堂堂主金胖子的面,打拳。
他辗转腾挪,招式颇为顺畅,呼呼生风。
一套螳螂拳打完,楚青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