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胡闹了一阵,把衣服都脱得差不服了,床榻上就这么点地方,再滚也滚不出花来。
杨六娘一边g住裴肃的脖子,一边去0他的x脯,顺着肌r0u的纹理0下去,可b那清瘦的荀生结实多了。
“阿肃,你这里好y啊,哈哈。”六娘的手按着他的小腹,说话间还打趣起了下面那二两r0u。
裴肃并不熟稔男nvyu之事,只由着六娘对他上下其手,下面的yan物都y得发疼了,也不忍伤了她分毫。
六娘也想继续逗弄裴肃,可见他憋得实在难受,遂伸手去帮他撸动,“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忍着,阿肃。”
一想到六娘在帮他自渎,裴肃的roubang又胀大了几分,直烫得六娘慢下了速度。
“嗯,再快一点。”左手握住了六娘的手,裴肃引导她使力上下撸动,他想大约这也算是十指交握。
如此百来个回合,裴肃是爽了,六娘却只觉手酸无趣,“还,还没好吗?”
“哼嗯,嗯,就…就好了……”裴肃闷哼一声,闭上眼睛去吻六娘,将满腔热情都用唇舌渡给她。
“唔…”六娘的舌头退无可退,被裴肃缠住攫取津ye,整个口腔都充满了他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六娘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亲麻了,发狠咬了一下裴肃,这才得了解脱。
直到亵k上被s满了jg水,六娘的手才终于被松开,心想这如狼似虎的男子,她还真是掌控不住。
“阿肃,这里都被你弄脏了呢。”杨六娘指着亵k就要脱下来,下身似乎也涌出了暖流,再不脱掉怕是会粘在腿上。
裴肃才释放了一次,红了脸捂住又有抬头趋势的昂扬道:“是我的错。”
“要怎么罚你呢?”杨六娘凑到裴肃耳边去说话,略带sheny1n道:“t1an我,好不好?”
“什么?”裴肃装作不懂她的意思。
杨六娘打开双腿夹住了裴肃,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有如蛇缠住猎物一般,“给我t1ant1an吧,哪里都行。”
“这样吗?”裴肃非常老实地t1an了一下六娘的唇角,这是他目前碰着最熟练的位置。
六娘是不免要被裴肃逗笑的,“就这点能耐吗?”
当然不止这点,裴肃早瞧上了六娘丰盈的rr0u,恨不得好生吮咬r0un1e一番。
“要是疼了,就告诉我。”裴肃欺身而上,总算做了一回主人。
低头埋进六娘的颈项间,裴肃t1an了t1an六娘圆润的耳垂,顺着她细长的脖子滑了下去,留下一串不轻不重的印记。
杨六娘没有丝毫怯场,仰着头大方任他“欺凌”,不安分的手还顺道0了0他的后脑勺。
“阿肃,我相信你,不会让我疼的。”六娘才说完这句话,挺立的rujiang就被裴肃咬了一口,“嘶,怎么跟个孩子吃n似的…”
rujiang本就敏感,被裴肃整个吃进嘴里,又是吮x1,又是t1an咬,六娘经不住sheny1n起来,“嗯哼,嗯嗯……”
裴肃没使出吃n的劲,只是t1an着那rujiang的小口,捏着nzi不肯松手。
她的xr看起来白花花一片,0起来倒是软绵绵的,裴肃一下松了手,伸出舌头在r晕周围t1an舐,弄得整只鸽r弹了起来,就连那颗茱萸也一上一下,摆动个不停。
杨六娘真想收回刚刚的话,阿肃明明就很会t1an,r晕上那些小小的凸起都被他t1an得敏感了起来,若自己真能产n,只怕早喷了他一脸。
“阿肃,另一边也要……”六娘拱起x脯,将另一只不甘寂寞的r儿送到他手上。
许是已经释放了一次,裴肃没有了过于迫切的yuwang,反而十分听话地照顾起了她的另一只r。
rr0u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尽皆在裴肃掌握之中,他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做杀手时,可以任凭心意决断旁人的生si。
不过,他终是不愿那样对六娘的,与其暴力强迫威胁她,还是俯首称臣来得更为合适,短暂的欢愉与长久的相伴,他更想要后者。
裴肃0了0六娘的手腕,将那只包着的手贴到自己脸上,隔着绷带轻轻吻了一下,动容地问道:“还疼吗?”
亲一下哈一下就不疼了,那是哄小孩的把戏,六娘笑笑不说话,任由裴肃继续哄着,还拿露出的手指挠了他一下。
“不要使力了,我轻一点。”裴肃t1an了一口绷带下的手腕,轻拿轻放安置好她的手,又辗转将视线移到她的腰上。
“嗯。”六娘点点头,忍住了亲上去的yuwang,她还想看裴肃有多大的能耐。
六娘的腰线很流畅,裴肃顺毛一样0了好几把,直激得身下人笑个不停,原来竟是这般怕痒。
裴肃抿嘴笑了,折磨六娘非他所愿,挠了几下也就罢手了,俯身顺腰线t1an了下去,一边安抚一边分开了双腿。
“是不是很难看?”六娘将腿心都暴露给他看,耻毛再也遮挡不住那流着蜜水的huax。
一窥六娘全部的私密,裴肃下意识想回避,眼睛却直愣愣一眨不眨,仿佛瞧见了什么藏有财宝的秘岛。
“六娘,可以吗?”裴肃上手翻开了花唇,露出里面的花蒂,也见到了那一缩一缩的入口,原来iye正从这里一点一点流淌出来。
“嗯…”杨六娘羞得捂住了脸,大腿却向外又打开了一些。
得了允准,裴肃便伸手0了上去,戳了几下花蒂,又描摹起花x口来。只是这洞口似乎有奇怪的x1力,怎么食指不知不觉就入了半节?待到他想要拔出来,一整个指节竟都被它含了进去,生生被x里的媚r0u包裹了起来。
裴肃不忍自己的指甲抠伤了六娘,顺着蜜水缓缓拔出手指,又俯身亲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在花x口打转,不多时便探入x内,在甬道里四下t1an舐,x1shun的水声格外yi,裴肃却像没听见似的,不断攫取着六娘的花汁。
杨六娘只能看到一颗黑se的头颅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或拱或蹭,半点不得闲。
“哈啊,别,别……”花蒂被身下人hanzhu,六娘难耐地扭动起腰,一弓一收,yshui都沾到了裴肃的鼻尖上。
热流在下腹积聚,六娘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来了,这不是普通的泄身,而是……
大量的yshui从花x喷了出来,裴肃躲闪不及,被淋了一脸。
“好多水…六娘,你还好吗?”裴肃不明所以,顶着sh哒哒的脸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