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惜瑶以后是太子妃,孤戴太子妃所做的香囊,有何不可。倒是你,竟给外男送香囊,孤还未罚你……”
“殿下还是罚吧,妾闲来无事,却连绣个香囊都不行。妾这个香囊是送给迎香的,殿下不必担心了,妾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其实这香囊是母后给他系上的,而这左氏是他亲自挑的太子妃人选,不过是个香囊,便也不甚在意。
只是没想到她竟连个香囊也忍不了,竟如此善妒,罢了,她被皇妹折腾得命都要没了,他便不与她计较。
裴辞遣退了一众宫婢,把人打横抱起来,她手中的香囊落在地上。
来不及惊呼,他将她压至门后,低头凑近含住她的唇舔咬起来,不管不顾地索取着她的芳香。
此刻的他像是一匹恶狼,眼里泛着汹涌的光,下一瞬便要将她吞入腹中。
“殿下,妾的身子实在虚弱,怕是不能……”
“孤不做什么,只亲亲便罢了。”
“娆娆哭的样子极美,孤甚是喜欢。”
秦娆娆伸手去捂他的嘴巴,怎料他竟吻在她的手心上。
她将手抽出来,再不打算搭理他。
他笑着继续逗弄她,她面红耳赤,这般勿自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
她怕他又乱来,状似为难地抚着额角道:“妾每日都想起那日被箭射到的场景,那日妾被绑在靶子上,平生第一次如此痛,纵是痛也跪得直直的,动不得半分,恨不得真死了才好……一想起来,便甚是害怕,不能安眠。”
裴辞静静地看着她,缓缓启唇:“孤已罚了她,你该解气了。”
“妾哪敢这般想,现下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便能好了。”
她这般话,意味显而易见,裴辞不再同她作戏,捏了捏她滑嫩的下巴:“如你所愿,好生歇息吧。”
待殿下走了,秦娆娆这才喘了一口气。
她成日喝药,逼子汤能少喝一碗是一碗。
迎春看秦娆娆总是待在寝宫里,沉默寡言的。
她拿出照欢先前做的软翅子大蝴蝶风筝,又邀了几个贪玩的宫婢,秦娆娆实在没什么力气。
她便坐在一旁看照欢她们放风筝,一边看那风筝,一边跟着她们笑。
欢声笑语果真能感染人心,最后她取来剪子,将风筝线给剪了,任风筝越飘越远。
迎春看在眼里:“奉仪为何将风筝放走了?”
“你看它多不自由啊。”
“可照欢做的风筝也只有这一个了。”
“无碍。”
反正她要走了,照欢会给她做更多的风筝。
为了养好身子,她喝各种汤药,用膳时尽量多吃了些,一段时间下来竟然丰腴了不少。
裴辞发现自己总是在被秦娆娆以身体未由拒绝,他气极却无可奈何。
虽不能同塌,但他规定她必须同他一起用膳。
于是每日的用膳便别有滋味,他总是以口哺食为由向她索吻,吻着吻着便想要更多。
实在是荒唐得很,她每次的推拒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每每欺负得她泪眼莹莹,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