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难为你吧?”
背景音是柔和的吉他弹唱。
江望景接过烟,点燃,深吸。
他呼出一口白雾,抬眸看向天花板,“我俩吵架了,他没接我电话。”
裴序好奇后续,“然后?”
“然后我就手机开飞行,牵着狗自己出来了。”
裴序见识过纪宴卿那股疯劲儿,他笑着开玩笑,“你不怕他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吗?”
几杯酒下肚,他什么都敢往外说。
“随便,反正这个家我说了算。”江望景明显不服,“我往东走,他纪宴卿都不敢往西。”
“我自己的事他还有理了,凭哪门子让他来指教我。”
“你说是不是呀,charlie。”
忽地有人在身后按了下他肩膀,冷冽的男声传入耳中。
“是吗?”
裴序压低声音咳嗽一声,疯狂使眼色,“望景别说了,他都是为了你好。”
可惜江望景没看懂他的暗示。
“他犯事还不让我说啊,纪宴卿算老几。”
江望景掸了下烟灰,翘起二郎腿,大肆吐槽。
“他为我好?那我还说是不为了他呢。”
“我他妈好好当一个alpha不行啊,欠他吗,非得上杆子倒贴给他做oga。”
江望景眼圈越来越红,吐槽越说越难受。
直接端住酒瓶给自己又倒了杯酒。他问一言不发的裴序,“你老眨眼干嘛,眼睛进灰了?”
裴序再次提醒,“纪宴卿,纪宴卿……”
“纪宴卿?他算个屁。”
与此同时,江望景手中未烬的半截烟被抽走了。
江望景回头,才发现男人已经站在他身后多时了。
借着酒劲撒泼打滚
纪宴卿手指夹着江望景没抽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
看到男人的脸,江望景大脑瞬间宕机。
冷俊的身影映入眸子,江望景拧着眉头难以置信地揉揉眼。
他怎么可能来。
昏暗灯光交织下,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戾气。
裴序欠抽的补了一句,“你家顶梁柱等你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江望景顿了一下,结巴道:“你…你…你怎么来了?”
纪宴卿只是站着,并没有回答。
江望景已经有点坐不住了,他很难再保持现在这种淡定。
“这杯酒我替他喝了,江望景我就先带走了。”纪宴卿握住江望景的酒杯,将杯内的酒液一饮而尽。
裴序和江望景面面相觑。
裴序开口说话了,“我突然想起澄澄叫我还有点事,自求多福吧兄弟。”
说罢他拿起手机和外套转身就要逃离现场。
分明,江望景出门时只牵走了一只狗而已。
纪宴卿究竟怎么能知道他来这种地方。
纪宴卿勾起他下巴,冷声质问:“消息不回电话不接就是为了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