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袋问号,懵的理所当然。
毕竟缺失的记忆只存于纪宴卿脑海。
eniga信息素的味道愈发浓烈,男人捏着他下巴,吻得又凶又急。
江望景险些喘不过来气,他推纪宴卿,无意咬破了他的唇。
白朗姆酒味铺天盖地袭来。
江望景表情还处在惊讶状态,满嘴的铁锈味混合着信息素蔓延开来。
他眯紧双眼用力推了男人一把。
“纪宴卿你是不是有病,你接吻啊还是要谋杀我?”
纪宴卿后退一步,抹着唇边的血渍挑眉,轻嗤道:“昨晚没爽吗,怎么醒了还翻脸不认想躲我?”
狗子怪机智啊,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发现了。
纪宴卿莫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成精了。
“没有。”江望景竭力挣脱开男人的桎梏,故作委屈道:“我还以为你太忙,有事先走了。”
当然很假。
因为他怂了,只是借口罢了。
纪宴卿什么时候有事先走前会把他一个人丢下,连声招呼都不打。
江望景:“你真没良心,昨天晚上弄那么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纪宴卿:“……”
男人哑口无言。
说句实话,他很吃江望景示弱这一套。尽管知道是假的,却依旧受用。
纪宴卿找回几分理智,霎时冷静不少。
江望景适时的凑近亲了他。
什么技巧,简单啄吻几下。
清淡的薄荷气息从鼻尖轻轻拂过,沁入骨髓的一丝凉意短暂停留了片刻。
纪宴卿搂住他,手搭在江望景瘦窄的细腰,“宝贝别勾引我。”
江望景不轻不重地在他脸颊拍了一下,眉眼带笑道:“谁撩你了,自作多情。”
——
回到公司,温澄屁颠屁颠跑来迎接江望景。
主要是沈诀那边的尾款早晨银行一上班就入了账,温澄心虚。
他怕江望景没守住底线……
毕竟……
沈诀真不是个东西。
难得能爽快一次,其中不是有诈就是有鬼。
依温澄多年的吃瓜经验来看,合作是假,惦记上自家老板才是真。
温澄吞吞口水,摸着下巴转圈环视江望景一周。
江望景脸色憔悴,黑眼圈也淡淡挂在脸上。
“你干嘛?”
温澄嘴巴闭的严实,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神色紧绷道:“江哥,你应该没为了谈合作而大公无私到那种程度吧?”
“无私个头,当你江哥傻吗?”
江望景听完抬手赏了他一记脑瓜崩,“简直开玩笑,你哥我守身如玉。”
温澄吃痛,捂着脑袋委屈巴巴,“我这不出于担心嘛,纪总昨天大半夜还打电话问你在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说什么了?”
“我没敢说谎,如实告他了……”说着温澄把头埋得很低,没敢再看江望景的眼睛。
“然后?”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纪总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