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钻心刺骨的痛楚,后颈烙下了独属于纪宴卿的印记。
灯光打在两人头顶,纪宴卿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情愫。
白朗姆酒味混合薄荷的味道,沾了江望景满身。
从沙发到卧室。
一盏薄弱的壁灯从暗到天明。
江望景眼睫湿潮,嗓音微弱发颤,直到彻底哑了音。
趁人之危不要脸【修】
天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江望景毫无印象。
床单被攥的皱巴巴。
睁开眼睛醒来时,纪宴卿正把他拥在怀中,低声细语地哄。
他眼梢还有泪渍,腿麻的抬不起来,想踹纪宴卿都不能踹。
“滚出去!”江望景张了张嘴,喉咙好似被烈火灼伤。
发出的每个音节都像老旧录音机里的磁带那样沙哑。
纪宴卿:“不要。”
江望景:“……”
他闭了闭眼,干涩的眼眶瞬间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纪宴卿捧住他的脸,贴过来凑近吻去眼角泛着的泪花,“不要哭,我会心疼的。”
心疼?
心疼就不会这样了。
江望景卷着被子背过身,“鬼才相信你说的屁话!”
身后的人装作没听到,开始自顾自地说。
“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希望你只跟我一个人有关联。”
“不是谎言,千真万确。”
从好多年前,一颗心早已陷落。
话里话外充斥满了爱意,不像装的也不像演的。
江望景不是傻子,不想听的话自然会选择逃避。他装作睡着闭眼不语。
纪宴卿说完了,突然起身下床。
江望景以为他是要走,撑着手臂爬起床偷偷看。
隔了几分钟,男人又回来。
他连忙拿被子蒙着头假装不知道,裹的像只毛毛虫一样。
心虚,差点穿帮。
纪宴卿端来了水杯,坐在床边说:“累坏了吧,嗓子疼多喝点水。”
面子臊的慌,江望景努力闭紧双眼不露出破绽。
这丫的是蛔虫吧,看不到人正在装睡吗,现在爬起来多尴尬。
憋了半天江望景干咳两声爬起来抓着水杯“咕嘟咕嘟”喝的利落。
纪宴卿问:“怎么不装了?”
江望景答:“渴。”
这个alpha真有意思,装的漏洞百出,索性就摆烂了。
纪宴卿亲了他一下。
“再来一次吧。”
“滚。”
杯子从手中滑落,碎了。
……
半夜浴室的水声扯回江望景的思绪,身上隐隐作痛。
他泡在水里懵了半晌。
纪宴卿把他从水中捞出,耐心的擦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