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卿啧啧两声,霎时眼中染上情欲,“别凶,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把你弄哭。”
“我警告你!松手!”
铺天盖地的坏情绪要把他淹没。江望景手心紧握,捏的都出了层细汗。
男人攥他胳膊的力道不大,alpha却疼的龇牙咧嘴。
因为那件事的缘故,江望景现在精神孱弱的厉害。
手腕反扭了一下,骨头都要碎了。
江望景推开他,踉跄后退半步,骂出一连串脏话来平衡心情。
心疼的揉揉手腕,小声嘟囔,“单身狗,缺爱就去相亲啊。我凭哪门子管你臭毛病。”
“谁让你求我,乖乖吃瘪吧。”
说不过,骂不赢。
江望景想走了,纪宴卿来了非但扰他兴致不说,还踏马的嘴欠。
真该死。
alpha不吭声,低头扣手半天,装作不在意的问:“开车了吗?”
“想砸我车?”
江望景点点头,不加掩饰地“嗯”了一声。
纪宴卿:“淮a11111。”
纪宴卿又道:“停车场有监控,我的车左转第四排第一个车位。”
“老子!”江望景朝他竖中指。
纪宴卿省去多余的废话,直截了当告诉结果,“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追究。如果是你,我会追究到底。”
“你有种!”江望景恶狠狠瞪他一眼,扬长而去。
离开光怪陆离的酒吧,江望景在门边靠着醒了醒酒。
凌晨的夜很冷。厚重的外套挡不住萧瑟秋风。
江望景走进停车场很顺利的找到那辆车,一脸阴损地笑了。
他不能砸,不代表别人不能。
反正纪宴卿自己说过,除他之外就不会追究任何责任。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喂?现在出门。来趟free酒吧。”江望景对着电话,露出得逞的笑容,“越快越好,打车费十倍报销。”
不到十分钟,一辆计程车匆匆驶来,来者是他好友裴序。
“把钱转我微信,别赖账啊。”
裴序睡眼惺忪,头顶箍着眼罩,还穿了睡衣,凌晨三点半能叫出门的朋友,必定是过命交情。
江望景眉眼弯弯,笑的嘴都合不拢。
他带着裴序走到纪宴卿那辆豪车前,“砸了它,明天请你吃饭。”
“?”
裴序抬眸看了车标,瞬间困意全无,他摸摸江望景额头。
“大半夜不睡觉,你是疯了还是吃错药了?”
“你看这车牌号,至少都值个百八十万。要是被车主找来,非得扒我层皮不可。”
软磨硬泡半天,裴序不肯动手。
江望景只好实话实说:“这车是纪宴卿的。”
“他……回国了。”
话音刚落,裴序四周环绕一大圈,拎了灭火器把前窗砸出个大窟窿,玻璃四分五裂碎开。
“他大爷的,你早说啊。一辆破车值多少钱,明儿个他要是追究,哥赔他辆新的。”
青年将睡衣裹紧,拉着江望景打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