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面见到程有麒总算是以为可以找找关系了,汤诗野和程有麒加了微信,就把自己的一些简历和信息发给了程有麒,程有麒没渠道但也不好拒绝。
“你今天亲我那几下算什么?”回去之后,汤诗野不肯罢休地追问。
“算工伤。”阎西越很淡定地说。
“工伤?那不得来点工伤补贴?”
“你直接说想要几千还是几万。”
“阎西越,你怎么就和我这么生分呢,我们两认识两年,也搭档一年多了吧。”
“这不是生分,这是拎的清。”
阎西越吃饭回来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汤诗野猜他大概是看到白忍冬和程有麒两个人那么甜蜜心里泛酸吧。
“怎么你嫉妒别人谈恋爱了?你实在嫉妒,可以和我谈啊,我哪里比不过那两个人,我比他们高,比他们帅。你为什么还要贼心不死,同时喜欢他们两个人?这很荒唐你知道吗阎西越?”
“眼睁睁地看着最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没你什么事,你说你酸不酸?”
“怎么着,你想加入那个家啊?”
“为什么不能呢?”
“阎西越,你这思想很危险。”
“滚。”
“我滚了谁陪你玩过家家?咱两签了合同,绑的死死的,想离也离不了。”
“不就是五年的合同,五年一转眼就过去了。拖更个一年半载又能怎么样?反正我们拍那破视频没人看的,温饱就不错,你还白日做梦能大火?谁给你火,别被平台打压就阿米驼佛。”
汤诗野说,“你呀就是小小脑袋想太多。先别睡,排练一下,明天不是要拍「周年纪念日」,多少也得亲一个吧。”
汤诗野跪在沙发上,挑起阎西越的下巴想凑过来亲,但是被阎西越躲开了。
“汤诗野我警告你,别惹火烧身,我可是男同,小心我半夜三更去上你!”
“搞得谁不是一样?你长的东西我没长?我一米八大高个会怕个小矮子!”
“滚吧!我才不信你的激将法,到时候你也把我弄警局,真没人捞我了。”
汤诗野想的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小鬼,喜欢上你算我倒霉。不就是两个人觉得没劲嘛,我出去捞再一个回来给你。像我这么宠的,世界上也没谁了吧。
汤诗野和阎西越两个人“各怀鬼胎”。
几天后阎西越再次联系白忍冬时,竟向白忍冬坦白了,自己和汤诗野并没有真的在一起,而只是签了同一家公司的“合约情侣”这件事。他还向白忍冬哭诉,自己最近越来越受不了汤诗野。
汤诗野总是借工作之由各种骚扰他。
“你们是一直住在一起吗?有没有睡过?”白忍冬很直白地问。
“因为是同事分担房租,一直住在一起,没睡过,我不喜欢他。”阎西越说。
“我再帮你想想办法。”白忍冬口头上是答应了想办法,但实际上也束手无策。因为那天两个人看起来还好好的,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就是假情侣。
白忍冬也和程有麒说了,阎西越被汤诗野“骚扰”的情况,程有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埋汰阎西越,骂他撒谎,而是像很感同身受似的担忧阎西越替他着急。
“实在不行,我们把西越接过来住几天?楼下还有一间房。”程有麒心软地说。
白忍冬摆摆手拒绝,“不行。”
因为阎西越以前喜欢过白忍冬,白忍冬是老好人,但也没好到轻重不分的地步,因为要避嫌就直接拒绝了提议。
“你们没事干,我可是要上班的。小麒,你得跟着我住,我一下子带着你们两个人不方便。别他请你吃一顿饭就吃昏了头,真假也要分辨分辨…”
“但是职场骚扰真的不好受…”
程有麒说出来这句话时,白忍冬才意识到他一直不肯说的离职原因,会不会也是遇到“职场骚扰”。白忍冬又想起那个拿着望远镜偷窥他们俩的总监,肯定就是他,白忍冬觉得让小麒受委屈了。
但是程有麒摇头坚持说,自己之前那家公司的工作环境还挺好的,没有任何骚扰问题,只是不喜欢直播而已,想休息一段时间,再找摄影师的工作。
程有麒冰释前嫌似的重新加上了阎西越的微信,阎西越时不时和他们两个人聊聊天,又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幸福中。
程有麒特意去事务所找了一个律师,帮阎西越咨询了一下他遇到的麻烦。然后把律师教的方法,告诉了阎西越。
阎西越说,“麒哥,我已经和汤诗野约法三章了,骚扰情况没有再发生。”
程有麒为自己帮到了阎西越而感到高兴。在家里边打扫卫生,边咦咦呀地哼着小曲儿。程有麒很乐意把和白忍冬在一块的任何地方,都当成家来爱护。
白忍冬打算买痛仰乐队的票,带程有麒去广州看演出。但被程有麒拒绝了。
“我记得龙飞天以前说,你喜欢痛仰,为什么不去看看。反正不工作就玩呗。”
说起龙飞天,除了刷到他的朋友圈,一直没联系过他。龙飞天去年真跟着他的导师去了俄罗斯,照片上还戴着和白忍冬去看雾凇时送他的那条蓝色围巾。
“那是以前,现在不喜欢了。”
“那你耳机里听的什么?”白忍冬问。
“蔡依林的《恋爱百分百》。”小麒说。
白忍冬拿下程有麒的运动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听,清甜的音乐突然闯入耳朵,听得白忍冬竟有些脸红心跳。
“恋爱百分百其实知道你的心不得不相信幸福就在附近有一点暧昧偷偷独自地开心,整个世界lovelove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