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祭司原木打算拒绝,不过他马上想起,刚才“主教已经过,这位是堪比红衣主教的大人物。
如果一位红衣主教向他这番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在前面带路。这样一想,那个祭司连忙头哈腰地∶您跟我来。”着他就半鞠着躬,在前面引路。
鲁普奈尔的任何一个大教堂,都有自己的炼金房,希斯特人教堂自然也不例外,且教廷财人气粗,最好的。
炼金房的尽头有一间独立的密室,里面放着一座紫红色的炼炉,这东西明显是主教大人专用的。
看着那个祭司关上门,卜哥抬手将炉盖拎了起来,随手把修罗金刀和金色飞剑扔了进去,盖上炉盖,体内的那一丝魔煞徐徐注入了炼炉之中。所使用的东西,自然是卜哥将双手紧贴炉壁,卜哥在重新炼制武器的时候,三辆马车正朝着夏麦省而去。
一进入夏麦省,四周的地势就变得崎岖起来,这里到处都是低缓的丘陵,很多丘陵被开辟成了梯田,远远看去一片碧绿。
国王就在中间的那辆马车上,车内还坐若三个人。
这三个人全都是长袍罩身,连头带脑全都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只能够从其中一个人魁梧的身材和腰际挂着的一柄长剑看出,这是一个实力极强的武者。
往前走不太远,马车就停了下来。
詹姆斯一世撩开窗帘,便看到十米之外的地方,有一座农庄。
这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农庄,一都看不出,是一个曾经的最高统帅住的地方。
“这里收拾得挺干净。”国王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他有理解奥内斯特的想法,现在的他同样也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只想有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待着,远离繁华和喧嚣。
前面和后面的那两辆马车的车门打开了,从下面走下十几个人来,这些人同样是长袍罩身,他们迅而且熟练地朝着四周故了开去,很快的,农庄周围几公里的地方,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整整半个时过去了,这些护卫终于确认,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的危险。中间的那辆马车的车门这才缓缓地打开。三个贴身保镖先从马车上来,这三个人仅仅站立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如同山岳一般巍然挺立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国王终于从马车上下来,他挥了挥手,除了三个保镖之外,其他人远远地散了开去。
缓缓地走到庄园门口,国王指了指门。
三个保镖之中那个武者走上前去,他抬了抬手正想敲门,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轻轻推了推,门一下子就开了。
农庄里面简直称得上一干二净,没有家具,没有摆设,只有一张摇椅,一个年迈的老头坐在摇椅上。”纳姆斯,是你吗?”那个老头甚至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你打扰了我的午睡。”
国王走进了农舍,他随手把门关上,最近所生的一切,让他对以前执着的一切都看得淡了,这其中也包括生死。他也相信,奥内斯特绝对不会对他下手。
“你现在过得还好吗?”国王站在门口问道。
“还不错,有空就打理一下花园,没空就埋头睡觉。”老头悠然地坐在摇椅之中,他甚至摇了起来。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国王问道,他这话有虚伪,奥内斯特一直都在密侦处的监视之下,他当然知道,奥内斯特的身边有两个仆人。
“杰克和罗比特到镇上买东西去了。”奥内斯特并没有戳穿国王的谎话,大家都是老朋友了,自然清楚对方的为人,“直吧,为什么到这里来?”
国王走上前几步,朝着四周看了看,最后确定这里只有一把椅子,看来自己只能这样站着,他的心中不由得有了一些怒意。
“我打算把统帅部再清洗一遍,想听听你的意见。”
奥内斯特好像在听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一反应都没有。
“为什么不话?那里还有你的一些朋友,还有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官。”国王的语气越重了。
“清洗就清洗,干什么告诉我?我对以前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奥内斯特仍旧摇着摇椅,一脸漠然的样子∶“统帅部早就烂了,从我开始,一直烂到看大门的,除非你把整个统帅部取消了,要不然,不管你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一听到这话,国王顿时恼怒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忘了我们年轻时候过的那些话了吗?”他停了下来喘息了片刻,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己经忘记了,维郝雷登也忘记了……”
“你自己也忘记了。”老人一都不客气∶“回忆一下,最初是谁把不相干的人塞进统帅部,为的只是让他们混军功?又是谁修改了功勋记录,为的只是让你信任的几个人,尽快地升上去?并不足我背叛了你,而是你先背叛了我,背叛了法克。”
老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轻蔑∶“神能够制订规则,但是他们一旦制订了规则之后,就不会随意改变,可是你昵?你认为白己比神更加厉害吗?”
随即,奥内斯特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想起来了,确实是那样,你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一直都认为自己凌驾于一切之上。”
国王默默地听着,他很愤怒,可惜他没有办法否认。
用不着别人提醒,他也知道错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他不能不那么做,只因他担心奥内斯特完全控制了统帅部之后,会产生异心。
对于这种事,任何一个国王,都不得不防。
“算了,不这些了。”国王叹了口气∶“我来这里,是想问你,当年的公爵号泄密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爵号?”奥内斯特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他很快就有印象了,那起案件让他错失了进攻特里的最好时机,这一直都让奥内斯特耿耿于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饮轻蔑的神情∶“那件事根本就是你一手造成的。”
“怎么又是我一手造成的?”国王怒道∶“来听听。”
奥内斯特并不在意,他将摇椅摇得越厉害了,甚至还跷起了二郎腿。
“你不是喜欢制衡吗?让维郝雷登掌控内阁,却又增加长老院权职,把军队交给我,却安插了费斯摩尔这样一个人,专门管理军需物资,还把舰队专门拉了出去,不让我插手,你玩制衡确实玩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