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下去。」
「不用不用,有工作人員送我下去,你繼續陪你老公~」為了感謝沈童的電話ca11,自己就勉勉強強讓他們感情升溫升溫。
這邊沈童在聽到方榆錦說出口的兩個字,人就傻掉了。
光天化日之下,為什麼自己不好意思喊出口的兩個字,方榆錦說的如此流暢自然?
察覺到來自宮宴墨的凝視,沈童感覺自己臉直燒的慌。
「你和他說了?」
「說了……機緣巧合之下說了……我剛剛好像聽見童童在叫,我回休息室陪它。」
沈童才站起身,男人大手撈回去,「我怎麼沒聽見?不如先來講講這件事。」
「這件事……怎麼了……」
「我很高興。」
「你高興……我也高興。」
「我太高興了,可以獎勵獎勵沈寶寶嗎?」
「獎勵什麼……」
「這就要看沈寶寶配不配合了。」
能說什麼呢?只能乖乖配合了。
被關門口的童童不大理解,為什麼從裡面跑到外面,又從裡面把它放在外面。
仔細聽,門縫不斷傳出兩位主人的聲音……
樹葉的枝丫長的愈發茂盛,時間來到四月底,萬里無雲,長天一色——比賽的當天。
老套的流程走完,不同之處,是裁判席多了道沈童熟悉的身影,另外多了位監督參賽選手的監考官。
精神高度集中的一千五百二十五位參賽選手不會注意到,監考官的視線常落在沈童身上。而一眾裁判員,特別是蘇閆纖,簡直沒眼看宮宴墨盯肉似的行為。
肖像畫,每人配備畫板,畫板一角貼上照片,選手不得自由發揮。
給圖繪畫不能體現出各自的風格,雖然說這一個半月風格的練習效果沒有體現出來,但握在手裡的東西,永遠不怕丟失。
畫這一類,沈童得心應手,加上畫具的趁手,既有效率又有成果。
結果要等通知,避免有人背後詬病,沈童自己一個人跟隨其它參賽者,慢慢離開,回到車上。
路上有不少人激情開麥,討論的卻不是考題,而是蘇閆纖。
「學習畫畫的過程中,蘇神是我堅持下來的動力!她的作品給了我非常大的支持!」
「我和你一樣!每次我想放棄,看一則蘇神的採訪視頻,瞬間滿血復活!」
「蘇神怎麼會來當裁判啊?以她的能力,不應該是坐鎮國際賽的嗎?」
「上微博看看蘇神的微博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我的蘇女神終於回來了,我以為再也沒機會見她。」
「蘇神會看見我們的作品啊啊啊!不管有沒有通過比賽進入終極賽,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