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力度虽极力隐忍但又一直试探着挣脱力量的禁锢。每一下挺进都撞得啪啪作响。淫液泛滥成灾,撞击声带着缠连的水声此起彼伏。 “魏执……你有没有如此想我?”
他的汗珠凝在额间摇摇欲坠。压抑着深重的喘息声,他垂应道:
“我不敢想。”
“你不敢想,但你敢做。啊……”
魏执直起上身,将她的一只腿扛在肩上。
摩擦将淫液拉扯得泛白,缠裹在凸着筋脉的阴茎上。穴口此时泛着红,被撑展开来,魏执看着交口处紧密的模样,心中躁动愈涌,力度也逐渐失控。
“魏执……射在里面好不好……我想……想到被你灌满……”
她总是拿话激得他失控。
魏执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加快身下的动作。
他幻想着深深顶入她痉挛的甬道,释放冲射在紧裹的肉壁之中。
可他不能这么做。
终于,他抽身而去,端口喷射出的白浊撒在了她的身上。
被高举着的腿已然麻,小满正过身来张开双臂,她想拥抱他,想紧贴他的余温。
魏执倾身覆下,温柔的啃咬着她的唇。
帝寝宫殿外。
坚守的宫卫的语气带着呵斥:
“陛下不见任何人!帝侧大人,请回吧。”
宫卫虽比他矮上大半个头,但是依旧仰着下巴傲气凌人的样子。宫卫思来,这几日,他常常徘徊于此从,横竖也是见不到陛下,他做这些无用功是给谁看?
詹南客提足想直接跨进去,宫卫毫无顾忌的抽出来兵刃抵上去想吓唬吓唬眼前的人。
谁知,詹南客两指抵剑,竟让宫卫拿着剑的双手动弹不得——
宫卫诧异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不知,女帝冷落备受欺凌的帝侧,竟会武功?!
詹南客的眸光中藏着锋刃,让那宫卫背后一凉。
一旁把手的另一宫卫陪着笑脸道:
“帝侧大人,这是先前陛下的命令,并非是故意针对您,您看,整个帝寝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哦,除了近身皇卫魏护使。”
詹南客松开指尖的剑刃,退身一步。忽然放松的抗力让宫卫将手中的剑跌落在地。当他弯身将剑拾起时,詹南客早已转身离开。
“当今陛下愿意和一个罪人出身的近身皇卫一夜春宵,都不愿意看这个詹南帝侧一眼。以后,怕是要从帝侧殿搬去那冷宫了!”
“嘘,你小声些,人还没走远呢。”
宫卫本就是想说给那人听的,也如他所愿,他说的每个字,都一字不落的被那人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