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发觉贺迎之竟然学会了用骚屄去夹他的鸡巴,在三年前他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泛起了些不应有的不满和妒意。他敛紧了眉,抓着她的腿就开始狠肏起来。
他的每一次肏入,都会被贺迎之的骚屄深深迎接,又紧紧地绞住,屄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龟头,吮得他马眼发酸。
程乐衍肏得越发狠厉,他松开了一只手,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就抽在她的臀侧。
“啊!”贺迎之忍不住叫了一声,同时她的身体也跟着缩紧了湿滑淫穴。
程乐衍被她夹得后腰一绷。
“妈的,骚货你现在都学会夹男人的鸡巴了?!”他更高地扬起巴掌,狠狠抽在她屁股上。
他每抽一次,贺迎之就尖叫着夹紧媚屄一次,他对鸡巴被紧绞的快感欲罢不能,难以自控地连续扇打了她好几下。
贺迎之大腿直颤,也不知是痛还是爽,她捶着程乐衍的胸口,一边浪叫一边骂着:“唔嗯~程乐衍!你打够了没有!”
程乐衍停手了,但他下一秒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压下身去咬着她的唇,用力吮吸她的舌头讥笑道:“装什么?你不是被打得很爽吗?骚逼夹得那么紧,你不会以为我感觉不到吧?”
贺迎之被他拆穿,一时有些窘迫,但很快又被他的肏干顶得晕头转向,忍不住骚叫起来:“你啊啊!好爽操深点”
程乐衍喘息着直起身来,但手仍掐在她的颈上,微微地收紧了些,后腰不住往前耸着,下腹撞在她屁股上啪啪直响,他咬着牙,低喘着羞辱她道:“三年不见你变成不折不扣的骚货了嘛以前你可不会这样求我操深一点”
龟头凶狠地撞着她的淫屄,肏得她骚汁飞溅,更爽得她腰肢乱颤,她往上拱着腰,迎合着他疯狂的肏弄,媚眼中全是春潮水汽,咬着唇颤抖嗔骂:“你你才是跟哪个臭男人学会打屁股和掐脖子的!唔啊啊~爽死了,好喜欢鸡巴操得好爽!”
她确实不一样了。
程乐衍的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贺迎之以前从不会这样叫床,更不会说什么被鸡巴操得好爽这种话,她只会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拱在他怀里娇声呻吟,嗯嗯啊啊地叫。
可她现在变骚了,会用媚肉绞弄鸡巴,会淫荡地叫着骚话,会主动摆腰扭屁股,会取悦男人,也会取悦自己。
但这变化让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就像是一道吃了许久、已经完全熟悉了味道的菜肴,突然添加了不曾设想过的调味料一样,勾引着他的心神,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垂下眼,看到她那两只奶子,即使包裹在乳罩里,但那大半露出来的奶肉还是随着他顶肏的动作震出肉浪,在她胸上甩动,花了他的眼。
他想起以前跟她在床上时,他最喜欢在做爱时在她白嫩的奶肉上留下点点吻痕,所以他俯下身去,在她没被包裹住的奶肉上嘬出一个个红痕,以及他动情失控的齿印。那些吻痕缀在奶肉上,像他们第一次出去开房时,她特意铺在白色床单上的玫瑰花瓣。
程乐衍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等他回过神来时,贺迎之正在用一种“你是不是不行了”的眼神看着他。
他读懂了她的眼神,哼笑一声。
下一秒,他发狠地冲撞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贺迎之控制不住的浪叫声。
“嗯啊——!好爽、好爽,就是这样用力点,用力操我!干死我唔嗯嗯~”贺迎之的腰都拱了起来,她的双腿夹在了程乐衍腰后,一下下拱着胯,用流着汁的淫屄迎接他鸡巴的每一次肏入。
“骚货”程乐衍喘着粗气,越肏越狠,他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掐在她颈上的手,以免在情到浓时不小心掐伤了她,但他腰上的力度却越发狠厉,撞出响亮的啪啪声:“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这么骚!被别的男人调教出来了是吧?一边浪叫一边求男人操你的逼,是不是很爽?”
贺迎之已经被他肏得屁股直颤,他掐在颈上的手让她有些许的窒息感,但随着意识逐渐有少许涣散,她感觉到嫩穴传来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了,而且嫩肉越张越开,像是要将鸡巴吞得再深一点。
程乐衍垂眼看着她,她双眼失焦,微微翻着白眼,脸上已经是一副享受淫乐的骚浪媚态。他能感觉到她的媚肉开始收缩,抽搐着夹紧了他的鸡巴。
“这么爽啊,浪货?”程乐衍俯下了身子,张口咬住了她的肩,稍微用了些力,咬得她尖叫起来他才松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能浪成这个样子?!”
贺迎之在极度的快感中勉强地将目光聚到他脸上,勾起唇角媚惑地笑了笑,浪叫着应道:“对啊我就是跟你分手之后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学来的”
“妈的”程乐衍咬着牙骂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压在她身上,搂紧了她的身子,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胯更紧地贴住了自己的下腹,狠狠肏弄几下后,将已经忍耐不住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淫穴里:“骚婊子浪货!既然这么骚就好好夹住精液!”
“啊啊爽好爽!精液呜嗯精液射进来了、要高潮了,骚逼要被操爽了!嗯啊啊——!”贺迎之仰着脸,屁股抖个不停,屄穴中爽得涌出一股股高潮的淫汁。
程乐衍粗硬的鸡巴深深插在她的嫩屄中,搏动着将精液全部射尽了,才松下了劲来,将脸埋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着。
贺迎之身体的抽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双腿也无力地从程乐衍腰上垂下来瘫在了两旁。
一时之间,房间里从刚才充满粗喘浪叫和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变成了此时只剩两人渐渐平缓的呼吸。
当激情退去之后,气氛便变得尴尬起来。程乐衍撑起身子,将软下的鸡巴从仍然湿答答的屄穴里抽了出来,又引得贺迎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接着顺手将整个纸巾盒拿过来,放到了贺迎之身边。纸巾盒放下后,两人都同时一愣。
当他俩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每次做完爱,程乐衍都会这样,抽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再将整个纸巾盒递给贺迎之。
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地尴尬了,程乐衍一言不发,擦拭干净后捡起地上的衣裤穿好,想对贺迎之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贺迎之也没留他,而是独自躺在床上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不过,她走出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回到了大厅,坐到了吧台边上。吧台里的调酒师见到她,朝她笑了笑:“我刚才看到你进房间了。来杯sidecar?”
“今天要whitedy好了。”贺迎之撑着脸。
调酒师瞅了一眼她的脸色,又笑了,打开雪克杯,将原料酒倒进去:“怎么这个表情,刚才那男的技术不行?没开心?”
“”贺迎之沉默了片刻,才闷闷地答道:“我是没想过,今天约炮能约到前男友。”
调酒师也愣了:“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贺迎之点了点头:“已经分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