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初自己初来潼城的经历遭遇,若非他被人当作女子般调戏,又何以会被人发现异色双瞳,遭人一路追杀。
那么如今,关越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当年将自己逼入绝境的人,又有何不同?
心痛难耐,却又心寒至极。
想到前任城主对自己的恩情,关腾眼中升起的愤然与抵抗渐渐凝结、褪去。
生是关家人,死的关家魂。
那么区区外壳,给了关家又如何。
关腾不挣扎不反抗,连最后的防御也被自己卸下。他看着关越凌慢慢吻上自己的唇,缓缓将自己推向床榻。接着,原本轻尝试探的吻瞬间转为狂野的掠夺,唇间生疼,齿间作痛。
这是个没有怜惜,彻底陷入疯狂的吻。也宣告着一夜的肆情才刚开始。
关越凌的早在吻上关腾时,就已理智全无。几乎是遵循着本能的将人压在身下,双手胡乱撕扯。
微凉滑润的触感犹如上好的冰丝,让他爱不释手。口中尝到的滋味好似上好的美酒,让他欲罢不能。
关腾,关腾。
此刻盘旋脑中、占据心头的,唯有此一人名。
他对关腾的喜爱,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的认知。
无数个日夜的盼想,如今心上人就是自己身下承-欢。
他已顾不得在乎其他,关腾的顺从更让他的动作肆无忌惮。
以下自动脑部==!我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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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云覆雨,水乳交融。
一夜之间,他不知要了多少次,只知每一次都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而对于关越凌的满足,关腾却截然相反。
毫无技巧可言的粗鲁动作,在失去控制与理智的情况下,完全遵循着本-能。
关腾伤势尚未痊愈,又逆天而与男子行-房-事。身-下撕裂的痛不说,中途更是昏死过去多次。
直到真的无法承受更多,才在破晓前夕颤抖着在关越凌身下委-身求饶。
然而事行半途的关越凌如何能说停就停,此刻神智已清明的他虽然心中疼惜,但仍是咬着牙在他身上横行,最终将人再次折腾的晕了过去。
发泄过后,关越凌靠着关腾身侧休息。
褪去了往日脸上的漠然与严肃,收敛了浑身狂霸之气,温柔的抬手轻轻抚过关腾披散的发丝。
双目扫过他身上狼藉的印痕,视线渐渐下移,在他腿间落定,之后不禁皱眉。
是自己太过狂放了,竟忘了他伤势未愈,还是初尝情-欲。
只怕这场情-事,没能让他得到半分欢愉,反而在他心中落下阴影。
一阵喟叹,关越凌起身下榻,替床上的人拉好被褥。
复转身走到桌上,替自己倒了杯凉茶。
头脑尚且带着几分胀-痛,该是昨日多喝了几倍之故。
清凉的茶味自喉间滑入,稍稍振了精神,也让思绪一一回拢。
手中用了几分劲力,倏地又收了回来。
转身回看床上之人,并未被自己惊醒分毫,这才稍许安心。
关越凌无声地离了房内,将门轻轻合上。看着天色,微一沉吟。
“关丘。”
一道身影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几步开外,恭敬的单膝跪地。
“武商洛他们走了?”
关越凌不是傻子,今日一清醒,便理出了昨夜失常的头绪。
自己的酒量自己的清楚的很,昨夜虽然喝得比往日多上许多,但还不到能让自己失去理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