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慢慢的,一点点深入破坏她纤细的舌头组织,最后再一举将两段舌分离,到时候鲜血会在她小小的口腔里喷如泉涌,舌上糜肉混着粘腥的鲜血会在他指尖绽放。
她那时一定痛得惨叫不绝了吧,或者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呵呵。。。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他热血沸腾了。
他最后一定会把手全部伸到她湿热舒适的口腔里,以血代池,尽情享受破碎的舌肉包裹。
“呃啊。。。。"
杨初成疼得整个下颚开始抽筋。
她忍着疼,无言地和男人抵抗。
不可以。。。。舌头不能被拔。。。
会很疼的。。。
那种疼她肯定忍受不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乜予沉浸在杨初成温暖柔软的唇舌无法自拔时,杨初成猛地一推,竟真的让乜予松开了她的舌头,但手还是在她嘴里。
舌头得到解放的那一刻,杨初成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用带伤的舌头将他的手指推了出去,然后马上闭上嘴,两片红艳欲滴的唇瓣和白珍珠般的糯米牙闭合得紧紧的,撬都撬不开。
她想再试一次,想推开乜予铁壁一样的身躯。
然而像刚刚那样的机会本是千载难逢,男人也非平庸之辈,哪里会让她再在他眼皮底下耍小把戏溜走?
乜予此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沾满鲜血的手一手箍住杨初成脖子,像揉碎卷轴一样。
他声音低沉,深灰色眼睛嫌少呈现出怒红,上下尖牙互磨,一字一句震耳欲聋:“你--这--骚--婊--子--真--该--死!“
”太子殿下救我!!!”
杨初成双眼被那只大手勒到外凸,她想放手一搏,万一真的是双生子呢?
“太子殿下!!!救命啊。。。。。!!"
"夫君。。。!!"
杨初成一次又一次喊着,声音愈来愈弱,压制白颈的力度仍不断加重。
男人面无表情,满眼是奚落地看着女孩尽力喊“他“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
原来她以为他有个双胞胎兄弟?
噗嗤。
这就是那人自恃画家的审美吗?
残废?弱智?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夫君,就是我么?”
乜予突然靠近杨初成的脸,语气一转,是溢出水的温柔。
”你不是。。。!呜呜呜你别过来啊!!放开我。。。!"
杨初成被吓出眼泪,哭得梨花带水。
”有那么喜欢他吗?”
男人突然好像不气了,整个人又一副平和淡漠的贵公子样,连手上也没再继续施力。
杨初成巧妙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她打着幌子故意拖时间:”是。。。是他喜欢我。。。我才喜欢他的。。。"
"呵,他喜欢你?他若真喜欢你,怎么会对你隐瞒自己?“
”什么。。。?"
乜予瞬间又变回了刚才那个阴沉恐怖的样子,手上力气骤然加重,在杨初成耳边幽幽道:“他怎么不告诉你,他得了病,他的身体里,可不止他一个人呢。。。"
”这副身体,现在是本宫的。你向他求救,就是向本宫求救,你说,本宫到底救不救呢?“
杨初成的体力快要撑到极限,窒息缺氧的感觉充斥她的大脑,她越是仔细地分辨男人的话,就越是难受。
但她还是虚弱地望着他,化作路边流浪的小狗那样卑微可怜地乞求:”救。。。。求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