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的虐待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人不再期待会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自从两兄弟无意间发现无论怎样肏乜承他都不会吭一声后,二人就像是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想方设法地让乜承在他们的奸淫下喘息,怎样的喘息都好。
于是乎,男孩原是小小一个菊眼的后庭,在被塞了不知多少东西后,变得富有弹性,能轻而易举地塞进一整个拳头。
一开始,两兄弟极为喜欢用被他们强抢去的太子的膳食塞进乜承的菊穴,美名其曰“喂饭”。
但效果甚微。
后来兄弟二人便换了法子,冒险将那些盛膳食的名贵器皿摔成碎片,塞进男孩的后庭,把男孩的后庭割得血肉模糊,但男孩始终不吭一声。
破损的器皿返回去后,一切仍是风平浪静,兄弟二人交换了心意,从此愈发放飞自我,再也没有顾忌,简直把男孩的后庭当成一个什么都吃得下的肉洞。
不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甚至是生理上的排泄,兄弟二人也在那菊洞里尝试了多次。
至于最开始二人计划的要让男孩喘出声,在没有下限的淫欲里,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人活在当下,必然是及时行乐最重要。
某个夜晚。
兄弟二人又喝了酒,像往常一样发泄完后,往后一仰,原地倒在乜承的牢房里。
这段日子以来,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也许醉倒的两人自己都不知道,在无尽的淫虐中,他们早已对男孩卸下了防备。
粗厚的鼾声此起彼伏地在安静的牢房里作响。
看似在角落里被肏晕的男孩倏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目,那双清透如宝石的灰色眼珠僵硬地在长长的眼眶里转动。
转到某个位置时,陡然一停,一道阴狠毒辣的视线从灰色的瞳仁里毒针般地扎在地上睡得如死猪的两人身上。
灰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浓密卷翘的长睫毛微微一颤,男孩无声起身,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光着脚,没有一丝动静地走到两人中更胖的那人跟前。
蹲下,熟练地取下他手上的那串钥匙。
离开前,将牢门锁好,像是无事发生般,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此地。
在过去的无数个像今天这样的夜晚里,乜承早就将这座地牢的构造牢记于心。
这座地牢,除了进来时的大门外,没有第二个出口。
他原计划打算在今晚就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若是来得及,等出去后,誓要亲手将这座牢狱的一切烧尽。
但是,在离开前,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乜承停下脚步,神色严肃地凝视着面前这个悬崖似的洞口,呼吸变得沉重。
这是他偶然发现的地方,没想到在这地牢里,还有另一个缩小版的地牢。
它的结构和这座地牢几乎一样,但是向下的路却艰险崎岖得多,显然无人踏寻过此地。
乜承理智上很清楚,他最好赶紧离开,勿要留恋此地。
可奇怪的是,每经过这里,一股神奇的力量不断在它体内聚集,他毫无缘由消失的天生神力,似乎又要在体内重塑----一旦远离了这个悬崖边,这股失而复得的力量,便又会再次消失。
在这黑不见五指,望不见尽头的悬崖洞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正召唤着他。
乜承收拾好混乱的思绪,目光一沉,颀长的身影转瞬便消失在悬崖边上。
男孩内心大惊,他刚刚刚准备下这个崖洞一探究竟,步伐还未迈开,耳边就是一阵狂风呼啸,再一睁眼,双脚所踏是平地,抬头却不见刚才的崖边,仿佛来到了个一片漆黑的异世。
一片黑暗,一片沉寂。
乜承却始终感觉,这里一定还存在着什么东西,在不为人知的暗处,悄悄窥视着他,窥视着一切。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一开始还很远,仿佛只有零星半点。
但突然,乜承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八方传来,席卷着风声铺天盖地,把他包裹得无处可逃。
一条条触手挟裹着令人眷念熟悉的力量缠绕着乜承虚弱的肉体。
男孩艰难地喘息,他总算明白,原来传说里那句“成长的温床变成了禁锢的囚笼”并非诳语,而是事实。
他绞尽脑汁也找回的力量,竟是被洞底的怪物抢去了。
他原以为的天降机遇,不想这一切竟是怪物的陷阱,是这座地牢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