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结婚那天,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吻吧
但是但是,联姻文件里写了,他们要保持距离的还是她自己亲手写的
可不知为什么,她没躲。
他的脸无限放大,许晚能看见他根根清晰的睫毛,视线跌入他那如黑曜石般的眸子。
在两唇相隔001厘米的时候,他停下。
“想我亲你?”
许晚回过神,低头不看他:“没有。”
他闷笑,将她乱动的手抓住,捏住她下巴扬起:“那为什么不躲?”
许晚觉得今晚肾上腺素已经超标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心跳真的恢复不过来了。
“不告诉你,”她小声又羞怯,“你快放开我。”
季承泽扬起唇,定定看了她会儿,松开手。
她一蹦一蹦往卫生间走,一进去,便“砰”一下将门关上。
像逃难。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虽然是在他威逼利诱下妥协的将三八线撤下,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她这次没有在床中央摆枕头。
当然也没有机会。
因为她一上床,便被季承泽拦腰捞了过去。
她背对着他,躺在他怀里,身后是他温暖的胸膛。
像是回到了之前在法国,庄园的那一晚。
安静的黑夜中,心跳声特别明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季承泽的关系越来越近,在自己还没想清楚之前,情绪就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了。
她努力赶走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闭上眼睛,暗示自己快睡觉。
累了一天,放松下来,她很快睡沉了。
第二天清晨,季承泽起得比她早。
小姑娘睡觉是真不老实,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像八爪鱼似的贴在自己身上。
想着她受伤的脚踝,他也没怎么乱动,都由着她,还帮她盖被子,免得着凉。
许晚醒来的时候,季承泽刚从外面回来。
“你起那么早啊?”许晚坐起来,还有些困倦地揉揉眼睛。
季承泽帮她把外套披上,“去洗漱,帮你把早饭带过来了。”
许晚温软应了声,掀开被子下床。
脚踝传来痛感,她才想起来自己脚上的伤。
季承泽走过来,将她抱进卫生间。
“不用我其实自己可以走的。”
她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坐下,看着他接好杯子里的水,将牙刷递给她。
“你怎么可以,跳过来?”
许晚嘟囔:“跳过来挺好的啊,又没什么问题。”
季承泽抬眸看她一眼。
“等会儿收拾好后跟我一起去公司。”
“啊?”许晚嘴里装着白色泡泡,“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