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喘气,莹润秀气的唇都干裂。身子反射性哆嗦,在他身下抽了两抽,脚尖死死绷直。
“许……一暗。”
陈萝哆嗦着,轻声叫他。
而他只是抱着她,闷声进出。
手箍得她好痛。
“许一暗……许……一暗……”
“我说了,会把你操哭。”他抚掉她眼角的泪,仰着脖子,肉棒狠进狠出,毫无联系。她给操得水漫金山,越是痛越是爽,玉似的腿缠住男生精壮瘦削的腰,每次进来都迎,每次出去都留。
冷白和小麦色,两具躯体嵌在一起。
空气中都是淫味。
避孕套上一圈白沫,因为凶猛的操干全都堆到肉棒根部。
浓黑卷曲的毛沾着淫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污秽又生腥。
女孩腰被牢牢箍住。
在许一暗的掌控下,来回往鸡巴撞——她耻骨都麻了,肉也有点木,但是小穴深处的火却越来越旺。套子超薄的,不禁用,他换了两回,在外面撸着鸡巴射到她腿上。
正把人翻过来,要从后面扶着腰好好干,发现套子没了。
两人身上都是汗。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许一暗沉声道,“等着,我去买。”
她没力气,满是红痕的身体萎靡躺在柔软的羽毛被里,懒洋洋的,还有些说不清的妖气。陈萝撑起来,抱住他的腰,亲吻肩胛处的淤青。
很不舍。
男生躲开,穿上衣服。
没一会儿拎着袋子回来,除了避孕套,还有口香糖。许一暗慢吞吞拿出一根手工棒棒糖,递到女孩面前。她当小孩的时候,也没得过这种东西。
怠惰的精神一震,接过去,和自己的手比了比。
“好大,比我的手还大。”
他坐过去,抱她在怀里,手掌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着,“还痛不痛?”
“痛。”她拆开闻了闻,又将包装绑好,“但是喜欢……很舒服。”
“再做一次。”
他望着她,“我还没够。”
这种句式,怎么说呢?
跟交易似的。
女孩点点头,顺从地翘起屁股,上面还有些淫糜的红痕。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狠了,过分了,男生揉着饱满的臀瓣慢慢进去,先在穴口插会儿,等她又冒水,还难受地摇屁股,才往前入。
“好深……”
陈萝腿有点抖,头埋在臂弯里,眯着眼喘。
好舒服。
她快舒服死了——
许一暗操两下,俯身压住女孩,沙哑道,“吻我。”
她偏过头,和他的唇碰在一起,蹭着蹭着,舌头搅在一堆吸得啧啧作响。讲道理,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是很抗拒舌吻的,更何况是这种长时间的舌吻。
他压住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钢铁森林。
她的热情灼烧他。
她的冷漠也灼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