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工作区不在这边。
“过来这边。”衣帽间传来声音。
陶年顺着声音走进衣帽间,见到杨则惟左手拿着一件黑色浴袍,右手拿着一件白色浴袍。
没有纽扣,只有腰带,系上腰带,开叉到大腿根,很方便脱。
“你喜欢什么颜色?”
陶年看在对方受伤的份上,得寸进尺他也忍了。
杨则惟见陶年不回答侧了侧头,陶年这会才注意到对方的后脑勺的头发缺了一角。
陶年问:“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听着很像是骂人的话。
杨则惟说:“不影响正常生活。”
陶年没接杨则惟手上那两件说衣服都勉强的浴袍,敞开的睡袍一览无余。
杨则惟的衣柜大多数都是正装,白衬衫,旁边就是家居服,休闲服,明明有很多正常的衣服。
他顺手拿了一件t恤和一条休闲裤,转头问杨则惟:“介意我穿吗?”
杨则惟挑了挑眉:“我的荣幸。”
他有点捉不准陶年的想法,没有再退却,也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每一步都走在他的心头上。
陶年脱下外套,双手解开领带,解开了白衬衫两颗纽扣后,抬眸和杨则惟对视。
对方脚上生根,立足在衣帽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陶年背向杨则惟,不紧不慢地继续解开纽扣。
杨则惟看着陶年的手越来越往下,来到腹部停顿了一下,随后抓着衬衫往后脱。
裸露出来的上半身,没有任何瑕疵,皮肤光滑细腻,后背的蝴蝶骨线条优雅,顺着往下的脊柱骨,手中的触感恍如昨日。
瘦了,他不用摸就知道。
陶年侧头,没有去看杨则惟,已然知道有他的视线放在哪里。
他弯下腰,拿起t恤套上,遮挡了那“窥伺”的目光。
那时没有被杨则惟解开的皮带,陶年亲手解开。
金属碰撞的声音,很美妙。
一条奢侈品牌的黑色皮带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随意扔在地上,随即解开西装裤纽扣,拉开拉链。
指尖没入腰间,勾住裤带。
定制的西装衣料昂贵,贴肤。
陶年没有任何停顿微微弯腰脱下裤子,来到臀部放手,裤子丝滑地顺着长腿落下。
杨则惟比陶年高几厘米,身上的t恤在陶年身上勉强半遮住臀部。
白色面料紧紧地包裹住那圆润,呼之欲出。
瘦了,但又没瘦。
双腿笔直,夹在腰间时很用力,小腿晃啊晃,膝盖蹭着他。
黑色的袜子在脚腕,偶尔做疼的时候,会踩住他的肩膀,发红的眼眸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