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日期不记得?”
卉满摇头:“不记得。”
他眉宇间隐隐有股愁绪。
在月经期间,谢观不碰她,卉满认为应该是他觉得脏的缘故。
在这些天她肉眼可见的开心,见到她开心,谢观似乎不开心了,他把她叫来跟前。
“你最近太闲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你重新回去读大学。”
卉满懵了,回想起一年多前那段很短的校园时光,美德、文明、荣誉,许多青葱的片段闪过她的脑海。
她压住心底的喜悦:“你同意我出门了吗?”
谢观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我没说不让你出门,是你太蠢理解错了。”
“那我能出去工作吗?不在谢晏集团,去别的公司,我会很快还上你的钱。”
“你在张口跟我讨要权力。”
平淡但羞辱的腔调,让卉满隐隐不安,她咬着嘴唇。
“我不懂为什么都是在外面,读书可以,工作就不可以?”
“难道你要让我们女儿有一位大学肄业的母亲?她再大点,会说话之后难道要跟你学背诗加标点符号吗,你怎么教她?”
卉满下意识对他说“我们的女儿”这个短句很不适应,而且加标点是错的么?考试时有的默写不也要加标点吗?
但她更注意到的是:“你的意思是,我以后可以陪伴她教她是吗?”而不仅仅是一天半小时的探视。
谢观点着太阳穴感到厌烦:“闭嘴!如果我是你,我该为自己没有文化没有涵养感到羞愧。”
卉满却是很开心:“我现在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谢观对她呵斥道:“不要得寸进尺。”
“那我会拿奖学金,不会花你钱的。”
晚上她开心地在床上打滚,她不担心谢观等会折磨她,因为她来月经了。
谢观黑着脸,让卉满看的心中暗爽,她起了小心思,下个月她不想跟他上床时,就推说来月经。
这个小聪明让她心里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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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探底,卉满决定乘胜追击。
谢观晚饭后在二楼图书室处理工作,她蹑手蹑脚过来了,和缓语气跟他说:“你每天只让我看一个小时的女儿,那我剩下的时间呢?”
他瞧着她一板正经故意引导的样子,顺着她的话问:“是啊,你剩下的时间呢?”
“我剩下那么多时间,不如多照看一会女儿,你想一想,能把我的探视时间每天多加一个小时吗”
她说的每个字,都在印证骨肉亲情是天赋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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