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
“好好好,从今天开始,你周宜,就是我张城楼的亲传弟子!”
说话间,我们到了店铺后的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神龛。
里面供着一尊黑乎乎的神像。
那神像穿着官服,面容凶恶,怒目圆瞪,脚下踏着一把大铡刀。
“这就是……祖师爷?怎么有点儿像包公?”
我看着神像额头的月牙,有些懵。
张城楼笑道:“没错,我们的祖师爷,就是包公。跪下吧。”
我立刻跪下。
张城楼则点了两炷香。
他持一炷,我持一炷。
然后他举着香跪下,对这神像恭敬道:
“祖师在上。
弟子张城楼,今喜遇有缘人周宜。
欲收周宜为徒。特请祖师恩准!”
说完,张城楼恭敬上香,并示意我也上香。
两炷香一前一后插入。
奇怪的事生了。
香以肉眼可见的度燃烧。
香烟缠绕为一体,最后又分为两股。
朝着我和张城楼飘来。
香气袭人。
张城楼面露喜色:“香燃尽,烟拂面。祖师同意收你入门,快,给祖师磕三个头。”
我立即磕头,砰砰作响。
磕完,张城楼面露欣慰之色,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已经没有亲人了。
以后,师父就是你的亲人。”
这段话,听我的心中一颤。
“师父。”我喊道。
“诶!乖徒弟!走,还有一个仪式要举行。”
师父高兴的领着我往后门走。
后面是个天井小院子,四四方方的,不大。
中间的石台上,有一个陶罐。
师父指着那陶罐道:“过去,啐它一口!”
啊?
我以为拜师,是要举行敬茶、磕头之类的仪式。
结果是让我去啐一个陶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