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蹲坑感袭来。
“不行……我快憋不住了。”
花医生道:“憋着。等我撤了最后一针,你再去。”
说话间,她捏住屁股蛋子下方那根针。
一会儿弹,一会儿压。
在我快要喷涌而出时,终于取针。
她往旁边一闪,道:“厕所出门左拐。”
我顾不得那么多。
抓了外套,挡住下体,就往外跑。
到厕所,边蹲边拉。
我誓,这辈子也没拉过这么臭的屎。
不像正常的屎臭。
更像是腐臭。;师父怒气冲冲一进门,我就高喊: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手里拿着把戒尺。
一见这情形,一时间语塞:
“你小子……算你机灵。
再有下次,当心我拿这祖传戒尺,打的你皮开肉绽!
算了,别跪了,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我麻溜起身,心里十分感动。
师父虽然生气,拿了家伙要打我。
实则背后透露的,是对我浓浓的关心。
我凑上去赔笑脸:
“谢谢师父。您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干这种,自不量力的事了。
咱们是去哪儿?”
师父上下打量我一阵,没好气道:
“带你去看病!你这精气神,都快被掏空了!”
师父带我去了一家小诊所。
诊所开在街角。
店面很小。
坐诊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医生。
师父熟络的跟她打招呼:“阿花,看看我的小徒弟,这孩子被掏空了。”
诊所没什么生意。
被叫阿花的女医生,笑眯眯冲我招手。
让我到里屋的房间里。
然后道:“衣服裤子脱了。”
“啊?好好。”
我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她道:“全脱!”
我结巴了:“这、这不好吧。”
阿花医生一脸好笑的模样:
“我要给你施针,拔除阴气。
屁股蛋子上也有穴位。
我的年纪,都可以生一个你出来了。
害羞什么,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