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着任宽,直接呸了一声:“没骨头的东西!”
鸠摩智看着江封和公孙越:“应当是没了。”
这时公孙越开口:“不如再等等,这客栈也快塌了,到时候有没有人一搜便知!”
江封想了想,便同意了,他还不信了客栈中要是还有人,还能直接让自己被烧死,如果真是如此,他佩服此人。
公孙越接着说道:“江兄,不如先审审?”
“如此也好!那……”
“任宽交给我和大师,这些北夷谍子,就拜托江兄了!”
“好!”
江封点头,然后拉过老大就向着另外一边走去。
公孙越则是和鸠摩智蹲在任宽身前:“说吧,背后之人谁?”
任宽喘息着,痛的他满脸是汗,他两人一眼,轻声说道:“岳州陈氏!”
公孙越和鸠摩智先是一愣,然后脸色阴沉下来。
“啪!”
公孙越直接一巴掌扇在任宽脸脸上:“耍我们?知道岳州陈氏与你截杀那人是什么关系吗?”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大师,把他那条腿也废了!”
鸠摩智点头,毫不废话,直接将手放在了任宽另外一条腿膝盖上。
“不,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们,那人自己说他是岳州陈氏之人的!”
“那你为何又和这些北夷人混在一起?”
“是那人让我来此的,这些北夷人会送我去北夷!”
公孙越和鸠摩智对视一眼:“那你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他是个老者,面容比较消瘦,他说他叫……呃!”
任宽眼睛睁的老大,鲜血自脖子上的血洞流出。
公孙越和鸠摩智脸色一脸,鸠摩智赶紧一手按住任宽脖子,一手握住任宽手臂,沉声喝道:“说,那人是谁!”
公孙越则是猛然转身,只见地上躺着的司阍一手握着另外一只胳膊,使其对着任宽方向,脸上满是笑容。
袖里箭!该死,怎么就没有人注意他呢!
公孙越眼神凶狠,几步跨到司阍身边,就要好好炮制一下这家伙。
可是他刚走到司阍身边,他就嘴角渗出黑色血液,头一歪,死了!
公孙越整个都不好了,毒,这家伙身上还藏有毒!
此时鸠摩智也走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司阍的手,扯开他的袖子,只见他胳膊上绑着一个小巧的袖里箭,同时他的手臂还有这一个小小的血洞,正在往外渗出黑色血液。
“这家伙先用毒箭刺伤了自己,这才射杀任宽。”
鸠摩智起身,沉声说道。
“怎么样?”
公孙越问道。
这自然是问任宽有没有将那人说出来。
鸠摩智摇摇头,功亏一篑!
这时江封也走了过来:“这些家伙嘴太硬,什么都不说,应该是北夷人精心培养的死士!”
此话一出,公孙越更是忍不住怒骂一声。
鸠摩智长叹一声:“两位将军,贫僧就此别过!”
江封不解:“后日便是年关了,大师不如再多留几天,也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谊。”
鸠摩智摇头:“贫僧得尽快赶回去,江将军,公孙将军,就此别过!”
公孙瓒知道鸠摩智这意思是要赶回去向公子请罪,他叹息一声:“大师保重!”
江封见鸠摩智去意已决,也是抱拳道:“大师保重!”
鸠摩智双手合十,对着两人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江封喊过一个将士,将自己的令牌讲给他:“去,为大师打开城门!”
“是!”
那将士接过令牌,快马急鞭向着鸠摩智方向赶去。
江封和公孙越对视一眼,开始打扫战场。